到最后,夜色已晚,大家也结束了今天的聊天打屁,回到了各自房间,超然依旧站在门外,而是看着戒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内心不断的思索,该怎么打破这个僵局呢?
躺在床上,超然回想起戒今天正常的举止,还继续与他们一起聊天打屁,但是超然还是能够感觉戒内心深处的阴霾,终究有一日,会蒙蔽他的内心,而那一日,也就是戒改名为劫,覆灭均衡教派,自立影流教派的时候了。
半年后,一年一度的均衡教派的教派大比正式展开,经过了年轻一代的激烈角逐后,超然五人大放异彩,符文魔法与忍术的结合,可以在同阶对比时成碾压之势。
一些均衡教派的长老看到后也不经练练点头,本来慎四人就是宗门内定的四个掌权者,将会肩负着所属于他们的使命,而这一次大比,让大家看到了四人的实力,更加坐稳了四人的位置。
此时巨大的演武场上只剩下超然五人,超然并没有争夺权利的想法,所以在教派大比前向苦说大师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苦说大师也并没有说什么。
按照比赛的规矩,此时四人应该上台被苦说大师授予奖励,并且直接宣布他们四人今后的身份与承担的使命。
正当慎等人走向上首时,一个声音响起,“慎,我要在这里挑战你”距离慎不远处的戒眼神坚定的对慎说。
场上的所有人大惊,一些长老眼神不断示意戒不要做出出格的事,但是戒理都没有理他们,依旧眼神坚定的看着慎。
慎紧紧的盯着戒的双眼,场上的气氛忽然沉闷了起来,感受着戒体内压抑的怒火,慎平静的回答戒:“我接受你的挑战,戒”
已经走到台下的超然扶了扶额,无奈的自言自语道:“这么久的思想教育都无济于事吗?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或许,我强行改变不了历史前进的车轮,我应该顺应历史的前进,在允许的情况下顺水推舟,这才是正确的穿越套路,强行去莽,头都要给打烂”
超然想通了后,则不继续纠结戒的这个问题,看着场上的对决,大家早已猜到,比慎毛躁的戒,并不是慎的对手。
场上的戒又再一次被慎击飞,滑行数米后停了下来,用右手擦去了嘴角的鲜血,目光狠狠的盯着站在场上一动不动的慎,戒大喊:“慎,再来”,眼中的战火丝毫不减,再一次冲了上去。
场面陷入了奇怪的僵持中,慎不断击退戒,但是不追击,戒则一次次振作冲了上去,这让超然响起了一句歇后语,诸葛亮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砰”,戒又一次被击飞,此时的戒在也没有力气重新站起来,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场地上,浑身是伤,右手还不断痉挛,场上观看比赛的人都为戒感到疼痛,并且满脸疑惑戒的此次行为到底是为什么,没人知道戒也不会告诉他们。
慎看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戒,“你已经输了,戒”
戒则一脸不甘,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面露失望,但是他还是硬着骨气对慎说:“慎,虽然这次我输了,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打败你,一定!一定!”而场上的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小孩子之间的闹剧与竞争,但是谁都没有品尝出来戒对于均衡教派的失望与刻骨的狠
回到了庭院内,阿卡丽给戒小心的擦拭着身上的伤,有淤青、有骨折、有划伤,数不胜数,旁边的凯南一直在捣碎一些草药,站在一旁的超然不为所动,而慎不知所踪。
此时超然看着戒身上的伤痕,在阿卡丽的涂抹与不断释放小型治愈术的情况下,皮外伤渐渐好转,但是右手的骨折却难以治疗,让阿卡丽与凯南束手无策,而受伤的戒,一直面色平静,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痛也不喊一声,眉头都不皱一下,超然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此时出门的慎找来了两块模板与绷带,还有一些专门针对骨折疗伤的药物,走到了戒的面前,经过了一顿包扎,戒骨折的右手也已经手术完成,就等待着时间的治疗了。
四人忙活了一个下午,都各自回到了房间,而刚刚回到房间准备躺床上的戒,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打开房门,戒疑惑的问道:“超然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而超然走进了屋内,并且示意戒关上了门,超然此时回过头来,看着伤痕累累的戒说:“你已经觉得均衡教派的理念已经开始与你的意志背道而驰了吗?”
戒听着超然的话默不作声,超然并不为意,继续讲到:“慎他们有他们所坚持的东西,而你有你所坚持的东西,这并不是你憎恨均衡教派的原因,只是因为你生活在均衡教派内,你的特立独行并没有被这个团体所接受,我只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执念”
超然讲完后准备离开,戒已经听超然这样说不下十遍了,但是他还是放不下,正当超然走到门口时,超然提了一句:“教派的后山有你所需要的东西,你到了那里应该会受到那个东西的指引,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得到那件东西后,不要在均衡教派内造下杀戮,因为,又一个更大的敌人将会到来,而且,外面的世界还是很大很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