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然看着野牛的不断接近,眼神轻蔑,“笨重的畜生”
超然抓准时机,一个跳跃,站再了野牛宽厚的背上,而野牛皮糙肉厚,根本不知道超然已经消失,巨大的冲击力摧毁了超然刚刚站立的一头野牛尸骸。
“砰”
碎骨横飞,皮毛飞溅,野牛的尸骸被撞的散落一地,而牛背上的超然接住惯性,把巨剑狠狠的插入了野牛的脊梁。
“呲呲呲”
削铁如泥的巨剑在牛背上划出了一道见骨的伤痕,一股股鲜血从伤口喷出,鲸吞般的吸入了巨剑之中。
还在奔跑的野牛感觉身体一痛,随后一股强烈的昏沉感穿来。
“嘭”
野牛的尸体掉落在地上滑行数米,失去弹性的皮毛被沉重的骸骨从内部刺破,散落一地。
超然稳稳当当的站在地面上,他感觉自己向战神一样,无坚不摧,无所不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而且巨剑与他的感觉更加亲密无间,从来没有用过巨剑的超然也能如臂挥使,随心所欲的攻击自己想,攻击的地方。
此时结界内的亚托克斯打击着膨胀的超然:“孩童般的招式,处处都是破绽,处处都是虚招”
超然不理会亚托克斯的打击,继续冲向了其他被束缚住的野牛,有一股满足感传来,场中最后一头野牛轰然倒下。
“轰轰轰”
一股天崩地裂是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超然看着声音发源处,“终于来了吗?”
一颗颗水桶粗的巨树被撞断,一块块巨石被踏碎,野牛的愤怒不可被森林阻挡。
“嘭”
一只野牛撞断了它与超然阻隔的最后一根树,来到了超然宰杀野牛的空地上,野牛看着满地同类的尸骸,充满怒火的双眼中复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哞”
灯笼大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场上的超然,一声怒号,一只只野牛也紧随而来,场中的野牛并没有单独发起冲锋,它们在等待着队友。
“嘭”
最后一只野牛到达了现场,超然数了数,竟然还有二十只,不多不少,看来野牛也会藏拙,知道自己一个一个上只会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它们准备发起他们最为擅长的攻击——集团冲锋。
场中二十多只野牛全部看着右手拿剑的超然,站在最中间那只一看就是首领,要比其他的野牛大上一圈,场中的野牛也全部听它的指使。
“哞”
野牛首领发出一声命令,二十只野牛问声而动,地面被踏的轰轰作响,不断震动,超然选择暂避锋芒,直接冲上去太不为明智了,几个跳跃,超然爬上了一颗几米粗的树,随后又立马跳开。
“砰”
超然刚刚站立的树问声而断,野牛的冲锋势力不减,超然只能苦苦躲避。
超然低头看着底下不断追击他的野牛,内心吐槽:“这群野牛怎么这么猛啊,刚刚怎么没看出来,一堆站在一起简直无解,必须杀掉他们的老大,不然跑都跑不掉”
超然在树上不断的跳跃,而野牛一直紧随其后,一棵棵巨树被撞断,野牛群仿佛推土机一样,不断犁平着目光中的一切。
五分钟后,超然的体力已经开始不支,但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刺杀机会,野牛群冲锋太过于密集与混乱,超然只要一个失误,就会惨死在牛蹄之下,有可能野牛都没有感觉自己踩死了超然。
超然看着体内病恹恹的帝柳,心里暗道:不能在跑了,再跑真的要GG了,只有一战,至死方休。
超然:“亚托克斯,现在怎么办?”
亚托克斯淡淡的看着超然:“你不是已经做了决定了吗?”
超然苦笑两声,谁会喜欢做这种命悬一线的事情,真的只有迫不得已,才敢放手一搏。
超然眼神坚定,做出了决定,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自己就应该做好长眠的准备:“亚托克斯,如果我召唤石甲巨人,那这巨剑岂不会变成一根牙签大小”
亚托克斯:“不会,巨剑本就是你,与你同体,它会自动变成你需要的大小和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