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说大师叹了口气:“戒,杀戮不是解决办法的途径,均衡才是最为正确的”
戒并没有回答苦说大师,手里的手里剑涌入了大量的暗影之力,戒一直握在手中,青筋暴起。
苦说大师看着宁死不降统领:“那只有带你回到吐冷监狱了”
五人压着统领准备走出营帐,统领冷笑的看着五人,手中的一枚珠子早已捏碎。
“咚咚咚”
五人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不由大惊,看来现在麻烦了,苦说大师压着统领从营帐的房顶撕开一个口子,瞬间爬了上去。
五人站在营帐上的钢丝上,看着不断有士兵从这里赶过来,已经把统领的营帐围了起来,苦说大师扔出一枚手里剑,后面连着钢索,钉在了另一个营帐的柱子上,几人飞快的跑了过去。
下方的弓弩手看见后立即发射,一只只箭矢都擦着五人飞了过去,五人带着统领,不断的在营帐上飞檐走壁,底下的士兵不断追逐。
五人跳出军营,向着不远处的城池赶去,后方的骑兵骑着马,紧紧的咬着五人,他们从马身拿出弓弩,不断的射击一直在逃跑的五人。
苦说大师看着骑兵越来越近,还射出箭矢不断干扰着他们的行动速度,看着前方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城墙,无奈的叹了叹口气,此时一直被苦说大师提在手里的统领开口道。
“你们现在放了我,我明日立即撤兵如何”
“真的吗?”
“我杰森一向说话算话”
阿卡丽看着苦说大师的眼中的犹豫:“苦说大师,不可以,这些狡诈的侵略者怎么可能说话算话”
慎此时又开口,他很了解自己的父亲:“现在我们一直带着他,必然会有危险,唯一结尾的方法只有把他丢回去,这样这些骑兵定然不会在追”
阿卡丽不死心:“那我们今天策划了这么久,都化为乌有了吗?”
苦说大师看着身后不足十米的骑兵,再这样下去他们绝对不可能毫发无损的回到城内,他右手一用力,直接把统领丢了回去,在空中的统领阴测测地看着五人。
此时的戒看到苦说大师丢出了统领,内心深处的火焰不断燃烧,这几天他站在城墙上亲眼看到了那么多同胞倒在了血泊之中,然而凶手明明已经抓到了却因为苦说大师口中的均衡道义而放弃。
戒眼中的暗影一闪而过,手中注入暗影之力的手里剑飞速的被戒扔出,与漆黑的夜空完美融合在一起,狠狠的刺入了统领的脖颈,鲜血飞溅。
其他四人震惊的看着戒刚刚的动作,他们都没有看清戒扔出了什么,但是后方统领脖子上不断喷涌的鲜血证实着戒的决心。
苦说大师愤怒的对戒说:“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戒一脸平静。
“我知道,苦说大师”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均衡教派教你的一切是为了维护均衡,而不是滥杀无辜”
“无辜?他吗?哈哈,苦说,他口中满是谎言,手上满是鲜血,他说的撤兵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们只是徒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什么不得已?”
“是超然大哥,一直在后方狙击着他们的粮仓,而你们,只为了口中的均衡道义,眼睁睁的看着真正无辜的人不断的死亡,这就是你们所维护的吗?”
“戒,他们自然会有人制裁”
“有人制裁,谁?为什么不能是我们?”
“均衡……”
“不要再说了,苦说大师”
戒打断了苦说大师的劝导,自顾说了起来。
“我会以自己的方式去维护均衡,而不是你们叫我的,还有,戒已经死了,现在,请叫我——劫”
说完,劫身上涌动出大量的暗影之力,不一会儿,暗影消失不见,而劫也不知所踪,苦说大师看着远方树林里面的一个影子。
“劫,你已经触碰到了禁忌了吗?看来暗影还是选择了你,哎”
其它三人眼睁睁的看着一起玩到大的戒此时与他们背道而驰,渐行渐远,心中满是失落。
劫的身影在一棵树上浮现,看着已经接近城墙的四人,转身走去,现在,他要以自己的方式去解决争端。
光落城,两名御风剑士真在与城卫军一起厮杀城外冲击的诺克萨斯士兵,亚索用剑划出一道巨大的风墙,挡住了弓弩手射过来的箭矢,接着使出踏前斩,在诺克萨斯士兵内游刃有余的了收割着诺克萨斯士兵的性命。
而他的哥哥永恩,则艰难的抵挡着诺克萨斯士兵的攻击,他没有亚索惊为天人的天赋,只能靠着夜以继日的练习,成为一名合格御风剑士,但是对于成千上万的诺克萨斯士兵,一名简单的御风剑士远远不够。
一名骑兵从永恩的身后袭来,手中的长枪直指永恩的后心,但是永恩被前方的诺克萨斯士兵牵扯住,来不及防御后方的进攻。
“呼”
一道龙卷风袭来,直接绞杀了骑兵,永恩看着不远处的亚索,眼中满是欣慰,亚索与他本就是亲兄弟,他的成长也让永恩不断感怀,那个小时候一直被欺负的小亚索,在今天终于成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