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朗耳根子获得清静后开始静下心来思考问题了:他将如何帮助焕-汀把她的母亲从这座罪恶堡垒里营救出去。
他将在这一次介入养父汉留塔的梦境里,重点过问焕-汀母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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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菱格撇着嘴往手上摸擦着香肤油,绿裙老板娘在一旁絮叨着她昨晚尝的一颗奇异糖果所体验的故事,黑菱格从外面回来,关门的时候夹住了外衣底摆,便又笨拙地把门推开重新关了一下。误换成老年人躯体的男孩在壁炉旁瞅着屋子里的一切发呆,他看到黑菱格回来后便起身去迎接他,不知为什么这个男孩就是对黑菱格有莫名的亲近感,心理上贴近一个孩子对一个父亲的依赖,外表上贴近一个父亲对自己成年儿子的依赖。
“那个浪荡老女人怎么说?”白菱格摆出尖酸相来,提起红花椒她的气还没全消下来。
“银币她收下了,脸色我收下了,这回你的气该放下了吧。”黑菱格客气把外衣递到老头积极伸出来接的手上,瞥了白菱格一眼说。
绿裙老板娘跟白菱格一个鼻孔出气,“那女人有了名的泼皮户,不赖咱们白菱格。”
“你别火上浇油了吧。”黑菱格到柜台上翻开账本,记下这次计划之外损失的钱数,抬起头又想起什么来,他看着老翁,“孩子,在这里我们怎么称呼你,你觉得舒服?”
老翁额头的褶子集中挤了挤,发出还是孩子清脆的声音,“黑菱格大巫,我的名字叫昆姆。”
“昆姆,嗯,”黑菱格重复了一句,点点头,“昆姆,安心在这里住,我会给你找到解决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