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被粲尼罗堡垒蛊毒师德-亥司送来铺子里,快回来见见她...”这封是黑菱格写给焕-汀的信,只这简短的一句话。
“小汀母亲被德-亥司送到铺里来了,想办法告诉小汀别回来...”这封是白菱格写给墓埃的信,也只这简短一句。
“谁在撒谎?”墓埃皱眉。
塔央看了一眼迷惑的焕-汀,“至少一点是真的没错了,汀的母亲在黑白菱格棺材铺。”
“而且是德-亥司送过去的...”墓埃补充说。
“可这两封信说的不一致,一封像是安全,一封像是危险...”汀一手攥着一封信,不断思量着其中隐藏含义。
墓埃哼了一声,“安全与安全并列,那是安全的;危险与危险并列,那是危险的;安全与危险并列,那对不起,就是危险的...这一点我以为你在死亡岛的那艘大船上就已经吸取过教训...”
墓埃故事重提,惹得塔央一阵不悦,她向来对他的刻薄嗤之以鼻,“各自有各自的理论,你的那一套要是对我们也都适用,那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了。”
“噢,亲爱的女孩儿们,感情是个多奇妙的东西,想安放精神食粮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足够的空间,不然还是老老实实囤些实践经验来得实在。”
“墓埃说的不假,要知道他很少不说假话,这也算是他的忠告了。”巅亡人观察着纸张的背面图纹插嘴说道。
“谢谢你对我的奉承嗬...”墓埃冲巅亡人咧嘴假笑了一下。
始终没发表意见的岱普诺独自坐在远离篝火的一颗槐树下,树杈张牙舞爪的姿态在月盘的掩映下衬托出他那张既白又僵的脸。
墓埃迈着和岱普诺格调相反的步伐靠近向他,“伙计,你怎么看?最后一次从棺材铺离开的时候,你见黑白菱格反目了么?”
岱普诺低垂的目光没有换动,墓埃的话仿佛只是飘过他面颊,没有留在脑袋里。
“如果黑菱格和白菱格真的反目了的话,那汀必定是不能回去的,他们之中不是有一方被魔族控制了,就是双方全部被魔族控制了...以我对白菱格的判断,她写的那封信应该是秘密进行的,她在警告焕-汀不要回去罗德索伽,黑菱格的信呢,就很有可能是在魔族人监管下写出来的,所以二者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