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埃早该想到他和她之间根本不是一个思维,便无奈地揉揉额头,一个胳膊肘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放在桌沿,手指轮换着起起落落。
“乔也施贝哈南-率瓦西耐特,我知道你很想知道这些年来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你绝对没有我想知道这些年来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更强烈哪怕那么一丁丁点,所以,首先,快跟我讲讲你的经历!”俪媞满是期许对望着墓埃。
她的记性还是这么好,说话还是这么溜啊...墓埃心里想着,“乔也南...什么?”他张嘴问她,这个又臭又长的名字长到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包含在他捏造的众多名字之中,现在他记得比较完整的除了“仙人掌”外就是“屋科屋里非伢辛”这两个常用的了。
“看着我的眼睛,墓埃,看着!告诉我,从我的眼睛里你看到了么...”俪媞深情款款凝视着墓埃开始了她爱意的传达。
墓埃微微皱着眉头,认真地对视着她双眼,过了几秒钟,他抬手捋了捋头发,他希望她的眼球再大一些好了,兴许还能看看他鼻子上的疤褪没褪去。
“墓埃!何必扫兴呢?你喜欢我发脾气的样子?这次你别想再逃,我会一直看着你!我要...”
“嘿...屋科屋里非伢辛,你好像不清闲喏。”
墓埃回过头,木屋的持有人之一何彼一个手指熟练地转着个圆环,一瘸一拐朝他走来。
“嗨!何彼!好久不见。”墓埃很是欢喜再见到何彼这邋遢哥们。
“嘿,漂亮女士,我能借走你朋友一会儿时间吗?”何彼对俪媞说,语气倒不像是请求。
“当然,整间屋子都是你的。”俪媞不快地做出让步,不过她只能让步,否则在这里的成员资格就要不保了,那将意味着她再也进不来这里。她把目光钉钉子一样钉在墓埃身上,最后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就走了。
“我就知道你是来为我解围的。”墓埃愉悦地把手搭在何彼的脖子后面,不无调侃的腔调,“看上去状况不错啊,你搞的那东西成了?”
“哪这么快?等着吧。等你忙完你的事有空找我,我带你瞧瞧,”话正说着,他们出了隔间,拐了个弯,进到一间门嵌在墙里可以无缝连接的隐秘小房间里,“我还有的忙,先走了,他们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