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放好烧饼,打开门,门一开,杜三娘就神神秘秘的闪进来,对程风说道:“程风,程风,你知道昨夜外面这一片发生了什么事请吗?”
程风故作懵比的问道:“瞌睡都睡不够,还有心劲管外面的事情,反正和我的烧饼没有关系。”
杜三娘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了程风的额头一下,嗔道:“也不照照自己,都多大的人了,霉瞌睡睡不够,别人家的小子你这么大,娃儿都几个了,就知道睡,娶个女人都被你的霉瞌睡耽误了青春。”
杜三娘说话毛糙,但是大胆直白,程风还是很受用,这样的女人数落自己,程风感觉是某种特别含蓄的意思,心里反而有些无耻的期待。
程风嘲弄的说道:“没有你杜三娘这样的身材,我才不稀罕她,女人有啥好的,还是一个人舒服,睡觉床都宽一些。”
杜三娘脸色绯红。骂道:“不要脸的王八羔子,又吃老娘的豆腐,你做梦呢,以后给你弄个病婆娘,气死你,大清早,该干的事情倒是忘了,和你个混球研磨了时间,拿一个烧饼来。”
杜三娘虽然嘴里骂人,但是被程风挑逗了几句,心里也是一阵说不出的爽快,但是自己是残花败柳的寡妇,一个毛头小伙子自己也只能在心里咂摸一阵,再可口,也不是自己嘴边的肉,反而被这个混球说的心里痒痒的,恍惚间,又记起了这个混球给她的酒缸里撒尿的情景。
杜三娘不敢继续想下去,咬了一口烧饼,扭着屁股赶紧溜掉了,走到她的门口,突然想到刚才要说的话没有说完,更加憋得难受,转身回来,说道:“昨晚后面的小河边死人了,是两个官差,听说死的很惨。”
终于说完了,才感觉那种不吐不快的舒爽,程风急忙问道:“两个官差去那里干什么?电闪雷鸣的,难道跑到小河边去捡金子?”
杜三娘说道:“谁知道,肯定是鬼催的,听说该死的人,都有恶鬼在前面引路,想不去由不得他们,吴瘸子那个死鬼一大早就去看热闹了,也是奇怪,那个老不死的竟然跑的和兔子一样快,我就觉得他有可能就是凶手,瘸子是装出来的。”
女人说话没有谱,从杜三娘就可见一斑,八卦的心,加上没有拉链的嘴,迟早是惹祸的根,程风笑道:“你这样编排吴大叔,小心吴大叔也给你的酒缸里撒尿,让官差听到了,吴大叔还不得给弄回去打个半死,不瘸也真的瘸了。”
杜三娘里面闭嘴,咒骂了程风一句,转身回到了自己家里,现在她最讨厌程风说起酒缸里撒尿的事情,一个程风就很可恶了,还要吴瘸子?
你们这帮臭男人,杜三娘是又恨又有点期待。
程风嘴上虽然在打哈哈,心里着实很担心,到底那边的状况如何?捕快和仵作会发现什么?程风不敢细想,想去看热闹,又怕控制不住自己,送上门被抓个正着。
还是赶紧去做烧饼,此时必须要干点具体的事情,不然程风真的怕自己情绪失控,或者作出什么后悔终生的冲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