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如何害死了任老爷?”
耿浩看向阿威,恐吓道:“还不快从实招来,否则任老爷找你报仇,我也没有办法!”
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弃,与其自己苦思,不如直接问出来。
当然,耿浩也不认为阿威能够直接杀死任发,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别啊,表姨夫真不是我杀的,我只是……”阿威再也不敢隐瞒,苦着脸说出了实情。
原来,当日九叔师徒离开任府后。
阿威自知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不可能得到任婷婷的芳心,只得祈求任发原谅。
任发是何等聪慧之人,懒得与一个无脑蠢货计较。
只是阿威不知道进退,还要继续谈论婷婷婚事的问题,引得任发勃然大怒。
一气之下。
任发直接把阿威扫地出门,并声称如果阿威再不老实做人,立即剥夺保安队长的权利。
任发为人谨慎,胆子又比较小,得到耿浩的提醒后,他不认为对方在跟他开玩笑。
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他找到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居住,也就是衙门的牢房。
不得不承认,牢房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开始的两晚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只是阿威仍旧不思悔改,仍旧幻想与任婷婷的婚事。
无意间,阿威想起了耿浩的提醒,反其道而行之,想尽办法把任发劝走。
如果任发真的丢掉了性命,阿威正好除去了一个障碍,无论从哪方面讲,他都是最大的受益者。
说来任发也算是倒霉之人,耿浩的各种手段已经给他创造了一线生机。
原本他已经逃离了危险,经过阿威的诱导后,任发打消了心里的顾虑。
他刚刚返回家中,任老太爷紧随而至,夺走了他的性命。
“卧槽,原来是你害死了任老爷!”
“你特么还有没有人性啊,任老爷毕竟是你的表姨夫!”
“该死,你这阴险小人,竟敢让我们背锅!”
…
九叔师徒三人不停地指着阿威的鼻子臭骂。
几分钟后。
师徒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九叔、秋生二人又屏住了呼吸。
“我……”阿威刚要开口反驳,就见到任发双手脱离了耿浩的掌控,怒吼一声对着他扑来。
“救命啊,表姨夫,不是我害死你的!”阿威不停地逃窜,而任发则是在后面张牙舞爪的追击。
“师傅,你怎么这么喜欢钻栏杆啊?”
秋生见到九叔的囧样,主动请缨:“嘿嘿,师傅,我来帮你吧!”
说完,秋生又要去脱九叔的裤子,好让对方在情急之下强行把头缩回去。
“住手!”
九叔顿时反应过来,伸手拦住了秋生:“除了脱裤子以外,做什么都可以!”
九叔实在是怕了,他怎能再次出丑?
一次已经很丢人了,如果再被人脱裤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行,办法有很多啊!”秋生坏笑着回了一声。
“靠,你早干什么去了,方法多还脱我的裤子?”九叔埋怨了一句。
突然眼睛瞪大,全身绷紧,只见秋生抡起一条长凳对着他的头砸来。
“不要……”
千钧一发之际,九叔进入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
使用了一种近似于缩骨功的手法,头竟然奇迹般的抽回来了。
也就是在这千分之一的霎那间,长凳接踵而至,打在铁栏杆上,瞬间四分五裂。
如果九叔再拖延半秒,恐怕下场不比那条长凳强多少。
“好,你小子够狠,开门!”九叔脸色阴沉的称赞了一声。
九叔和耿浩出来后,只见阿威早已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