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盾牌兵直接用盾牌顶在前面士兵的后背上,这样可以传递一部分力量给前面的人,就这样双方都挤压在了一起,山上的贼人拼命地想用手中的刀剑砍杀,可是他们砍不动,一个是因为人太多,太拥挤了,刀剑根本施展不开,另外那些卫所兵身体都藏在盾牌里,唯一露出来的头颅,也被铁帽子包裹的严严实实,他们只能奋力的将卫所兵往山下推,而山下的卫所兵就拼命地往山上顶。
大牛用头上的铁盔猛地往一个悍匪头上磕去,撞得那人晕头转向,火冒金星,两眼直打转,头上鲜血直流,大牛继续大吼。
“侧身拔剑!”
盾牌兵的武器不仅仅有长枪,其实还有盾牌,贴头盔,而且每人腰间还配了一把锋利的短刃,短刃专门用于近身战的。前排的盾牌兵都掏出了腰中的短刃,在盾牌与盾牌的缝隙间刺出,刺地那些土匪惨叫连连,可是他们又无法躲避逃跑,因为后面还有很多人挤压着他们。
“一,二,三,退半步!”大牛吼道。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弓步,任然有半步的距离,可是他们突然这么以退,山上那些悍匪失去重心,都直接的撞上锋利的剑刃,死透。
前面的人死了,后面的人又撞上来,还是拥挤在一起。
“掀盾!”大牛吼道。铁盾猛的一掀,有的盾牌砸的悍匪鲜血直流,半昏半死!有的盾牌将那些弱小的贼匪直接掀飞了起来,抛向了空中。这些盾牌营都是力大无穷的壮汉,对于那些发育不良的贼匪,确实在臂力上会有很大的优势。
就这样时进时退,时掀时撞,一百多的悍匪已经躺在了路边的山坡上,而盾牌兵责是慢慢地往山上前行着,反观应山寨的贼人,则是在节节败退。
“他奶奶的,这是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奇怪的兵,这简直是流氓无赖,这怎么打啊!”二麻子看着自己节节败退的队伍,气得破口大骂,可是又没有办法,本来这种地形最好的就是用弓箭,可是他早就见识过弓箭对于这些大盾牌还带着铁帽子的士兵,伤害几乎为零,所以他让说有会下命令,让射箭的人都拿着刀枪上,毕竟双全难敌四手,你盾牌再厉害,总有露出来的肉吧,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盾牌兵近战如此变态,自己这边死了一百多人了,卫所兵那边一个都没有受伤,这也太妖孽了!
秦翼明看着战况,跟他料想的差不多,盾牌兵的特点是正面防御无敌,这样的战损根本不奇怪,他看着那些不断后退的山贼,命令道:“所有人准备,等到盾牌营攻上拿出平坡后,所有人都压上去!”
盾牌兵优点很明显,正前方的防御无敌,可是也只是正前方而已,所有秦翼明的盾牌兵在这种狭长的小道作战,当然厉害,可是一旦上了山上的平坡处,那就不同了,到时候山贼可以从各个方向功击,所以他必须命令长枪兵和弓箭兵压上去。
“冲啊!”杨百户看到盾牌兵已经攻上了平坡,这个时候大喊了起来,带着队伍往山上冲去。
当盾牌兵冲上平坡的时候,杨百户的后续兵力冲了上来,立刻就帮助大牛的盾牌兵站稳了脚跟,只要站稳了脚跟,他们就赢了!因为这个时候的贼匪已经无险可守。
战斗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当杨百户等人冲上去的时候,山贼已经崩溃了,最后他们活捉了应山寨的首领二麻子,而且秦翼明又发了一笔横财,三百多匹战马不说,还有粮食五千石,白银珠宝等共计十多万两。
当然,孙世瑞非常开心,他只要人,而秦翼明也很开心,他得了战马等物资,而且还得了一百多人的骑兵以及少许的家眷。
第二天,二麻子就被孙世瑞公开审判,头颅挂在安陆城墙上,受众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