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清欲，我需要时间，去接受每一个人的离开。”她终于看向了顾清欲那双好看的眸子，而她眼里的绝望是顾清欲无法理解的。

“念尘，我不会离开你的，相信我。”那么多天的朝夕相处，顾清欲只觉得韩念尘是一个知书达礼懂事优雅，偶尔有点小腹黑的小女人而已。

“那，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呢？”韩念尘笑了笑问道，可是这笑，着实不是一个健康的正常的微笑。

“呵，青灯古佛，了却残生。”顾清欲没有半分犹豫的回答，这个男人是真心对她的，只有真心对一个人说话，才不会犹豫半分。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反过来问问我会怎么做呢？

可是没想到幼稚的顾清欲居然笑了，笑得那么天真那么无邪，“念尘，你怎么做那是你的选择，我不会逼你跟我一样，就算有一天我走了你再次回到三哥身边我也会默默支持你，但是，我不会走。”顾清欲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但是，念尘，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你想回到三哥身边了，你提前记得告诉我一声好吗？不要直接消失就好。”顾清欲把自己所有的爱都藏在了一份卑微之中，这大概就是多年后，念尘觉得最对不起他的一点吧。

顾清欲对她的爱不比顾清谭少，可是却爱的那么卑微，那么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