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雪清殷殷期望地看向林楚音，道，“可以吗？”

林楚音顿了一下，这才摇摇头，郑重地道：“不行，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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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清似乎完全没料想会被拒绝，愣住了一晌，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好不容易才张开嘴，说要做你的丫鬟，可你居然还不要我……”顾雪清多年积怨一朝爆发，“明明你也是混沌未开，而且你根本没法修炼武道，可是你却能随便进出天心星玄，难道就是因为瑶台仙子是你姨母，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吗？凭什么，这不公平！”

顾雪峰准备去捂顾雪清的嘴，被林楚音制止了。

林楚音走到顾雪清跟前，拿过丫鬟递来的手巾，给顾雪清擦了脸。

“这就是你从小到大看我不顺眼的理由吗？”林楚音啼笑皆非。

“嗯！”顾雪清气鼓鼓地道。

“傻丫头。”林楚音揉揉顾雪清的头，道，“就算瑶台仙子是我的亲娘，她也不可能为了我破坏门派的规矩，否则她便不配出任戒律殿殿主，执掌门派生杀大权，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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