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作为下人该问的吗?”
周青傅头也不会,一直往前走,他这是在故意刁难唐风。
一路上唐风不再说话,跟在周青傅身后沿着河岸一直走,最后到了一处狭长的木栈处。
木栈一直延伸到河道内,毗邻处则停靠了一艘巨大的官船。
刚走到栈道,官船上便走下来一名官员,身形微胖,面容圆润,一看就是富态之像。
看到此人下来,周青傅连忙加快了脚步,还未走近便高声说道:“柳兄,怎么亲自下来相迎了。”
“多年不见贤弟,甚是想念。”
眼前这位周青傅口中的柳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柳顺域,短短五年时间便从区区一个县令位列三公之一,其实力不可小觑。
今年夏汛将近,这柳顺域便奉了皇帝之名沿途查看水情。因为柳顺域行事低调,所以此行是微服私访,几乎没人知道。而柳顺域因为和周青傅私交很深,所以在行至永宁的时候,便于昨夜给周青傅送去了书信。
“柳兄一路颠簸辛苦,我在鸿宾楼为柳兄设宴接风洗尘。”
“咱们兄弟间无需这样客气,我此行出来还有公务在身,几碟小菜,几杯小酒叙叙旧情便可,不要大费周章。”柳顺域客气着说。
“柳兄有所不知,这鸿宾楼是由北城人经营,菜肴独具特色,美味天成,所以我一定得让你尝尝。”
“北诚?听闻北城人善于烹饪,我这平日里公务缠身,倒还真没品尝过北诚厨师的手艺。”柳顺域心有所动。
“那正好,我已在鸿宾楼预定了雅座,咱们哥两一定要不醉不归。”
一路上,两人又说又笑,气氛甚是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