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鸿峰算是把事情谈妥后诺心就驱车回到了卫家。
晚间时间不过才八点半,卫家早已一片灯光,亮白得像是正在举行着什么宴会,可是与宴会相反的,这里面静悄悄的只剩下虫鸣,人声也极小。
顾不上卫心语的父母现在都在做什么,诺心绕过大道走上小道,拎着自己手中的包包,就这么脚步轻松往前面的房子走,丝毫没有半点自己今天下午惹哭过一个小孩的愧疚。
与她的轻松相反,卫父和卫母此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伺候着自己的小孙子,当卫母向卫父聊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时,气氛避免不了的有些沉重。
经过卫母的一通添油加醋,卫父自然而然的认为是卫心语这个做姑姑的不对,看见自己侄子不小心摔倒在地一个安慰也没有给上,还淡然的坐在一旁吃东西,这让他如何不气。
什么时候她竟变得如此不堪。
卫心语为人实在是太过于冷漠了,特别是在回来后一声爸也没有喊过他,礼物也是,只有卫老爷子有美玉,反观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得到,兜里空荡荡的。
他们这对父母得到的只有冷遇,而且她连晚饭都没有陪他们吃,现在这会儿又不知道上哪里野去了。
卫父正这么想着,门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紫色的身影,那人看起来颇游哉游哉的,一只手拎着红色名牌包晃来晃去,脚步轻快,脸上嵌着淡笑,她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
这让卫父更不喜了,凭什么他们只能在家数落着她的不是,当事人却活的比他们还要悠闲,最重要的是她还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经过他们,甚至可以说是在无视着他们,连看也不看他们就朝前走,一声爸妈都没有叫。
“卫心语,你给我站住!”
卫父中气十足的说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如上位者般不可侵犯的威严。
诺心脚步一顿,不是被卫父口中的严肃吓着,而是有些奇怪卫父竟然如此有胆量这么叫她,在他们关系并不算好的情况下。
她有些迟疑,眉心一皱,“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的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跟随意走在路上碰见的陌生人对话。
卫父被她语气中的冷漠刺到,稍微顿了一下后语气有些急的说:“什么事?卫心语我问你,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欺负了东儿,你看看他这眼睛肿的现在还有一丝红肿,你这姑姑是怎么做的?连侄儿摔倒了都不扶他一下。”
原来是为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诺心直觉无聊,他们的孙子摔倒了和她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她脚步顺从的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却不怎么好。
“又是为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我想我当时已经说的很清楚。
是那个小孩自己跑过来大喊大叫的说想要吃蛋糕,我不知道他可不可以吃甜食便没有喂他吃。
他见我能把蛋糕分给他就死命的拽我的裙子,把我的裙子拽破了不小心摔倒后又自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