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关键的是江河仅仅有六县之地就能搞来如此多的的贡赋。可见他如果不是个人才就是个忠于大陈之人,这种人邹楚自然是喜欢的!
在简单了解了江河的过往后,邹楚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过往。自己不也是起于劳役营,靠着战功一点一点积攒到如今的地位吗?
况且江河起兵半年就已经成为了一郡太守,虽然未能完全控制一郡之地,但是他升官速度让邹楚羡慕不已。
在这层羡慕背后,邹楚也怀着一颗想要得到江河的心。
若是能得到此人相助,怕是鲁国、济北、山阳一带可以再无忧矣!
况且听闻此人手上粮食甚多,只要得到他的支持。自己的十万大军四、五个月内就不需要担心粮食的问题了!若是有一人在泰山郡遥遥支持自己,那么周围太守刺史就要忌惮三分。
更何况,在知道了江河的师承后,邹楚彻底的打定了主意!江河师承兖州刺史公孙冶,师叔是徐州刺史诸葛泰。哪一个都是邹楚想要争取的对象,若是这两人中能有一人支持自己的话,自己的大业便已经完成了一半。
如今,这个江河有个天大的把柄把握在自己手中。“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道理邹楚可是清楚至极。就在江河稳坐读书之时,邹楚便已经决定拉拢江河了。而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江河的营帐中,二人还在对立。
耿雷道:“我如今已经是弥留之际,江……江太守,何……何故欺我?”
“我江河一生从未骗过英雄好汉。那日在临乐山,徐肥不过气得吐血晕了过去。吐完淤血后,我可是好好待他,只是你从来不知道罢了。”
“你说的是真的?”耿雷直接跪下。“江泰山!别再骗我了。”耿雷血红的眼睛里留下两道清泪,和着脸上的血一同滴了下来。
“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如果不活下去,你又怎能见到徐肥呢?况且徐肥现在可能还会以为琅琊王会回心转意,放他回去呢。他要是知道你杀了琅琊王,不得暴跳如雷?”
“怎么会?怎么会呢……”
“徐肥和琅琊王的关系,还要我同你讲吗?你口口声声说琅琊王是个叛徒,可是徐肥未必是如此想的。”
“你……你究竟想要什么!为什么这么做?”耿雷猛地抬头,质问江河道。
“我?我不过是看你可怜,本来想着过段时间,等你看清了后,再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原委。谁料你越想越误入歧途!居然杀害琅琊王!那可是先帝嫡子,未来的大陈皇帝,你胆子可比荆轲大多了!”
“我……我……不!这件事情都是从那个姓陈的而起!我家义父待他不薄,他却反过来囚禁我家义父,抄没我义父家产,这怎是知己所为?”
“我不与你这睡眠都不懂的粗人论口舌!琅琊王继位是天下之幸,伪帝执政是天下之灾,你亡天下之幸,使天下困于贼子之手,还在这里谈论一人一家之兴亡?”
我特么好心为了你,你却反咬我一口。早知如此在临乐山,自己就该手刃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