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珍珍揉了揉晕胀的脑袋,缓缓坐回了位置,她越思索能万全的主意,脑中越是空白一片,眼前还一阵阵发黑。
她意识到自己饿过头了。
从上午简单吃过早点后,她围着工作连轴转,连午饭都没吃。而她记得自己的丈夫郝鑫因为早年的饮食不规律,有轻微的低血糖。
简而言之,目前她的这具身体,低血糖不抗饿。
钱珍珍打开抽屉,想从郝鑫的办公桌里拿出一点零食补充能量。
没想到,搜着搜着,她却在抽屉一盒拆封过的白巧克力盒底,摸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一封黏在巧克力底部的,薄薄的,由瑰丽的玫红色卡纸装帧的信。
上面貌似还盖了私人的印章作为信戳。
钱珍珍睫毛轻颤,迟疑了下,到底还是把它拿了出来。
她瞥了一眼,信戳上的署名:vivian。
不是中文,也不是熟悉的isa。
很明显,送这封信的女人,不是曾作为郝鑫助理的陈欢。
钱珍珍心头郁结,下意识地摸手机想给郝鑫打电话。
该死的,除了陈欢,到底还有多少女人给他献殷勤?
可拿起电话的一瞬,钱珍珍忍住了,郝鑫刚跟她说午安没几分钟,他在睡觉。
僵硬地将信塞到口袋里,钱珍珍胡乱从糖盒里翻出一颗夹心奶糖,在口中咀嚼。
糖块的甜味,在口腔中肆意,化为甜甜的蜜水,甘甜入喉。却浇不灭她心中的火。
她几乎控制不住要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