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钱珍珍几乎是一见钟情,靠自己系里导师的撮合,两人在大学的时候确定关系开始谈恋爱,恋爱七年,结婚三年。
他满以为,那么漫长的陪伴,自己会是钱珍珍的唯一。是她除了她父亲钱萧之外,最重要的男人。
可现在,他被打脸了。
当然不是在乎女人那可笑的贞、洁。他是生气,钱珍珍跟他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对那个什么穆梁川上心。
莫不是要趁着他现在在医院里苦逼养胎身子不便,拿着他的身体,要在外面给他戴点绿吧。
心里一个激寒。
郝鑫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眼前突然发黑。
“哎,郝夫人小心。”
小护士眼疾手快将人扶住,用自己的肩膀初步撑起了郝鑫的绝大部分体重,又咬着牙大声唤来另一个护工,俩个人合力才将因为情绪上头而晕厥的郝太太抬上了担架。
手忙脚乱将郝太太送去了检查室,经主任提醒,小护士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还没给人家丈夫打个电话。
可刚才那个电话,确定是人家丈夫的么?
不确定地让负责住院信息录入的信息科帮她核对下号码,小护士守在检查室外等着消息。
她那边等待的时候。钱珍珍人已经到了幼儿园,顺利将月牙接出来。
小家伙昨天因为调皮被她揍了,到现在小嘴嘟着,情绪没下去。
钱珍珍好笑地晃了晃女儿的小胖手,“还在生爸爸的气?”
月牙翘着嘴,“没有,爸爸最厉害了,爸爸工作那么辛苦,打月牙如果能让你开心,那月牙愿意每天给爸爸打。”
钱珍珍:“”
这都哪里来的彩虹屁?
她眼带笑意的把月牙抱起来,“就你嘴甜,爸爸知道错了,下次不许吓你妈妈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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