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梵生出了书房,由仆人带着往回走,刚好和被郝权带着过来的夏灼遇见。
“怎么没叫醒吗?”夏灼走走近,先是追问顾梵生,“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在门外睡着了。”顾梵生道。他知道,她对公平有着一种执着,或者说她从来靠的都只有自己,不喜欢被照顾,不喜欢被体谅。“一会儿见到赵大人,有话好好说。”
“他为什么要见我?”夏灼问着顾梵生,却看了眼郝权。
“您过去便是知道了。”郝权说着,伸手让夏灼继续往前走,“请!”
“那我先过去,一会儿见!”夏灼道。
顾梵生看着夏灼离开的背影,脸上愁云密布。
“您要见我?”夏灼进书房见到赵阶,没有什么礼数,直接道。
赵阶起身绕过桌案,走近夏灼,目光未移,室内一片静默。夏灼随是不知道赵阶的背景身份,但光看这老人的气场也不是普通人,心里莫名的紧张,和她碰到真正的对手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是!”不知是过了多久,赵阶沉沉说了个字来。
“为什么?”夏灼问。
赵阶不答,自顾自的转身,缓缓朝书案那边走去,同时道,“我听说王普,你有一个正生着病的朋友?”
“是,王普昨晚让人单独把他带下去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被官府查到,你和你这位朋友都有可能大祸临头?”赵阶已经知道了徐末儿的来历。
“可她受伤了,”夏灼知道灾民全部回广州时命令,电视剧虽然她看的不多,但她也知道违背皇命是个什么概念,“我们不能丢下她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