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了抓头发,深呼一口气,将江薏宁找我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二人。
“我们一起去找严宽,也就是严东生的父亲,我们也见到了人,我还给胡青山打电话,让他安排一个地方,可我们出去的时候,遇见了这个小子。”
我指向了黄毛,然后接着说道:“他自己受伤都快了,嘴巴还不停,对江薏宁动手动脚,我就和他起了冲突,然后严宽突然说他是人贩子,他就跑。”
我感觉到自己的脑门生痛,我锤了锤自己的头后继续说道:“结果这家伙告诉我严宽才是人贩子,他身边带的这个孩子,是他救下来的,等我回头的时候,江薏宁被绑了。”
秦远看了一眼黄毛后说道:“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这个小子,江薏宁不会出事?”
我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带他来干什么,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了?”
黄毛的生命力十分顽强,这刚刚才做了一个小手术,他一听秦远要处理自己立刻坐起了身子:“大哥,老板,九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看见他害怕呀,还以为九爷跟他们一伙的。”
我摆了摆手:“你给我躺下,不要命了吗?”
我看了一眼秦远之后摇摇头:“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是我的疏忽,没有搞清楚严宽的真实身份就相信了他,而且我觉得如果没有这个黄毛的出现,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那个人是真的严宽还是假的?上次你还易容成了陈四,他们一样可以换个模样?”
我看向了张松海,他要不提这一点,我还真没有想到,我眉头紧锁,如果我们见到的严宽,是别人假扮的,那么这个事情就有些复杂了。
要是没有黄毛来这一出,虽然江薏宁不会被绑,但是他肯定会随着我们见到严东生,那见到了严东生,他会做什么?
灭口?还是要救人出去?
我怀疑,他们在这之前根本就没有打算绑江薏宁,应该是黄毛突然出现,还认出了自己,所以才出此下册,也有可能他们准备了好几个方案。
“现在咱们怎么办?按照那些人形式方法,我们想要找到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个”黄毛突然举起手,似乎他天生就安静不下来:“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黄毛这话一出,我们三人同时看向了他:“在哪里?”
当黄毛说出那个位置的时候,我们同时都惊呆了。
“就是那个夜行者酒吧!在临市。”
我看向了张松海和秦远,张松海说道:“黄尚他们的那个酒吧,就叫夜行者。”
我问黄毛,他是怎么知道,还有他带着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救下的。
其实比起这些,我更加好奇黄毛是怎么从那些人的手中活下来的,还只是中了一刀。
我等待着黄毛的回答,可谁知道黄毛却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小声说道:“你们你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法术一说吗?”
他一说这个,不仅仅我,就连秦远和张松海都笑了。
“你们不要笑,我不是神经病,我真没有开玩笑,要是没有那玩意,我不可能跑回来的。”
黄毛告诉我们,他谈了一个女朋友,就是咱们临市的,前些天和他闹分手,他就赶过去了,结果女孩根本就不见他,他难受,就想找一个酒吧去喝酒,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了夜行者。
黄毛是想去消费的,想喝酒的,可结果刚进门就被人赶出来,说什么非要会员才能进,有钱也不能消费。
“你说奇怪不奇怪,年轻人喝酒也就算了,我遇见了一个十的老头,他也要喝酒,而且跟着我一起被赶了出来,八十岁,你们能想象到是什么概念吗?”
不知道为什么,当黄毛比出一个八的手势之后,我的脑海中厉害浮现出一个人影。
“我这个人嘛,急脾气,他奶奶的,消费者是上帝,我要进去消费还要会员?我才不惯着他,我就琢摸着从后门找机会溜进去,结果我刚准备去看看,那个八十岁的老头却拦住了我。”黄毛抿了抿嘴:“你们想想不到,那老头子竟然想要给我算命!说我什么那天晚上有血光之灾!后来还问我要算命的钱?”
“那个时候我肯定是不乐意了,还给钱,想多了,老又没有求他给我算命是吧,既然算了,还说我有血光之灾,这不是咒我吗?”
我咳嗽了一声,然后打断了黄毛:“说重点,你是去喝酒的,这么还带回来了一个孩子,还有你说法术?”
“对对对,我这就接着说。”黄毛朝后靠了靠,此时相继了一个说故事的说书人。
他告诉我们,那老头死缠着自己,最后他没有办法,只能给了十块钱,老头子就好像没见过钱一样,连忙道谢,然后又说什么他骨骼惊奇,问要不要做他的徒弟。
黄毛都傻了眼,自己出来喝酒还能找上个师父?他果断的拒绝。
那老头却笑了,说他和自己有缘分,很快他们还会见面,在分开的时候老头递给了他一张黄纸,还让黄毛在生死光头的时候大念一声急急如律令,然后将黄纸贴在脑门上,就可以保命。
“哎,我黄毛这一辈子吧,虽然还没有好大,但是我砍过人,被处罚过,也被人砍过,可是你说我怎么可能去相信?一张黄纸贴脑门,口念急急如律令?当这是拍电影呢?”
我有些好笑:“可你还是按照他说的那么做了。”
“没错!还好我最后选择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不然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