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事......”吕牧心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开了口。
吕韬望着与自己齐肩的孩子,心中是感慨万千:“不急,过些时日你就知道答案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父亲带你认识一些叔伯,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问题就可以找他们帮忙,毕竟我只是一名武将,军队我说的算,但是其它方面你父亲的话可不一定管用”。
“这位!是李尚禹李大人,职掌财务,城中的大小费用都是经他过目,没问题了再一统交由国主查看;你若是在这方面遇到难题,找你李伯就是了。”吕韬来到一位身体佝偻的老者面前,微微示意,向吕牧心介绍着。
吕牧心看着李尚禹,发现他虽然身材瘦小,但是却脸红面润,双眼透着精光,显然是长期养生的结果,那佝偻只怕是天生所患。吕牧心也不敢多问,向其作礼:“日后还请李伯多多指教牧心”。
“指教谈不上,老夫也就只能帮小少爷解惑答疑,还请王爷切莫嫌弃老朽教坏了小少爷才是”。李尚禹抬头看着吕韬,面部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是在压抑自己的笑意。
“你李伯就是这样,谦虚的不像样,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位是文部大臣章乾坤,他可是国主谋臣处的一人,字字金珠,国主谈起他可是赞不绝口。”
“都是职责所在,能进入谋臣处,那也是多亏了王爷和在座各位的美言,不然章某现在早被国主发落其他小城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同诸位在长何为国主效力啊。”章乾坤一番话下来,也是深得在座人的赞赏:“不仅为人谦逊,说话更是极为得体,不亏是能进谋臣处的人”。
“这位是北灵的......”
吕韬带着吕牧心认识了在座的所有人,这也是吕牧心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多除家人外的朝廷官员,吕牧心比较沉静,加上不能出府,大部分时间都在府中练剑。
他经常一个人半夜坐在屋顶发呆,丫鬟起初在月光底下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还以为是府里遭贼了,引的一大群禁军持火把包围了院子,甚至还喊出“何妨逆贼,胆敢闯王府,还不束手就擒”之类的话。
待吕牧心下来发现自己被当成逆贼也是苦笑不得,而禁军更是无奈,“小少爷晚上不好好睡觉,跑屋顶去做什么,难道睡不着数星星不成?”
自此,就有了深夜吕家小少爷月下独坐的故事,有人说小少是爷喜欢月亮星星的人;也有人是小少爷是思念母亲了;甚至还有人说小少爷是月亮派来的使者,现在在北未待够了,所以想家了。
这些传闻在府上是盛行了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大家也是习惯了,有时几个丫鬟聚在院外想瞧瞧少爷究竟在做什么,等了许久,吕牧心任然坐着不动,倒是颇有一座雕像的韵味。
其间府内的的统领也是向吕韬提议:“小少爷这事若被有歹心的人知道,夜里假装小少爷从屋顶进入府中,无论是盗贼还是乱党,后果都不堪设想,所以下官恳请王爷劝说小少爷,夜里莫再上屋顶了”。
后来也是吕韬下命令,在小少爷的院落多布置禁军,以免贼寇假冒惹出事端。这才让吕牧心安心的待在上面,没有心生负担。
半日转眼过去了,众臣在吕府用完膳后便向吕韬告辞,回朝去了,两位夫人也在丫鬟的陪同下回房歇息了,只有寥寥数人依然在和吕韬交谈,似乎是在汇报近日朝中发生的事情,这些也是吕府的亲信,朝中有事发生便立马通知吕韬。
吕牧心眼见人都走了,清源厅也只剩下几位官员,仔细看了一番吕牧心发现这几位都是父亲最先介绍的叔伯,心中一想就明白了大概,自己也不能参与,况且他对朝中发生什么也提不起兴趣,于是趁着丫鬟们还在收拾膳房的物品,就带着姜林瀚爬上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