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思忠再没有心情和费听雨说下去,转身走进了门厅之中,他想静静。
费听氏在党项族里,历来以不靠谱著称,没想到这个费听雨更加的不靠谱。
不是因为费听氏这个老家伙,喜欢拨弄火药,制造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火枪火炮,拓跋思忠才懒得搭理他,现在搞到要结儿女亲家的份上,但是,拓跋思忠觉得,把费听雨这样的女孩子弄进拓跋府,给拓跋云当女人,是有一点坑了拓跋云。
那就算为家族立功,谁让你一天不长进,活该。拓跋思忠自我安慰道。但是拓跋云能不能活过来,唉,年轻人,听天由命吧!
连拓跋思忠对儿子拓跋云,都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没有人敢去扶费听雨起来,那头呆象虎视眈眈的,费听雨咯咯咯咯的笑着,自己站起来。走到大门口,命令将牛羊马都撵出院子,然后分派自己家的武士,将大炮推进来,就安放在刚才打垮的院墙的缺口上,这一次,费听雨用手里的一根鞭子,抽打了两个武士的头,这样,他们才把炮口对准了院墙外面的天空。而没有将炮口对准拓跋府的后面的院子。
大象很轻松的用鼻子,将费听雨挑起来,放在自己的背上,这和刚才挑旋日完全是两个样子,大象任由费听雨摆布。
一伙武士看得目瞪口呆的。
费听雨骑着大象,朝着后院走去。旋日很作难,这是要阻挡还是顺从呀?拓跋府从来没有这样的,但是刚才他也听得很清楚,这是拓跋云的女人,自己惹不起呀?
“少奶奶,大象不能到后院去,不仅会损坏花草,更重要的是惊吓了拓跋云少爷,打扰了拓跋夫人,那可是最大的不敬呀?”旋日还是以规矩劝解费听雨。
“那你过来呀?你给我牵着大象的鼻子走,就不会破坏花草了,来呀?这头大象叫做‘吃虎’,很乖巧听话的,和我一样听话的,”费听雨轻言细语的说道。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里,那感觉如此神秘、、、、、、
旋日被费听雨搞得进退两难,牵着大象的鼻子,卧槽,那是玩的嘛?一个不小心,被大象给踩碎了,找谁说理去?还是乖巧的叫‘吃虎’的大象?连老虎都吃?自己可没有老虎的胆量。
旋日瓷在原地,费听雨也不介意,依然是一阵婴儿笑,自顾自的朝着后院绕过去。
还算好,没有直接从前厅对直穿过去。
后院的武士,和尚,医官,丫鬟,小厮,鸡鸭鱼狗猫,都知道又一个少奶奶驾到了。
“嘿嘿嘿,你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是觉得我长得可爱,还是你们喜欢我的‘吃虎’?不用这样子的,我家夫君看到你们这样看我,会不高兴的。”刚走进后院,费听雨就吱吱呀呀的说道。
吓得所有人将头都低下去,就连那些蛇,也没有敢把头抬起来。
这少奶奶看着萌萌的,但是身材还是有点火爆,是不应该多看,非礼勿视,罪过呀!
细封玲可忍不住了。
“小丫头,下来,你装什么怪呀?既然是拓跋云的女人,就应该跪在这里。”细封玲的话语一出,费听雨果然翻身就飘下了大象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