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心里也是一动,拓跋云的色名在草原上就像狂风一样的汹汹,说老实话,一个女人对这样的男人都有点想要会一会的期待,虽然自己已经年近四十,但是心里还是很好奇,当然,李夫人想见拓跋云这样的男孩子,无非是看看,不会生出什么特殊的想法。
“你怎么又说到了拓跋云,你真的那么想见他?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很花心的,不会对哪一个女孩子负责的,你可不能喜欢那样的人。”李夫人说道。
“妈妈,那么多的女孩子都喜欢他,说明他足够优秀,足够吸引人,她们能见他,和他玩,我为什么不能见他,和他玩?”李初月天真的问道,她还不清楚拓跋云所谓的玩包含的内容。
玩玩,是你李初月这样的小女孩能干的事情吗?
李夫人也不好说破,只好说道:“初月,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要真的喜欢拓跋云,我让你父亲给你做主,把你嫁给他好不好?”李夫人也是一时激动,按说她最不应该这样对女儿说这些事情。
李初月一听就高兴得跳起来:“真的吗?妈妈,我长大可以嫁给拓跋云吗?但是,妈妈,我真的好想见他一次,要不,我们偷偷的去看看他行不行?”李初月的好奇心和少女的幻想被激发起来,一时也觉得心潮澎湃,不觉心猿意马起来。
女孩子的心智和身体天生就成熟的早一点,十三岁在浪漫的大唐朝,差不多到了待嫁的年龄,所以女孩子的那些小心思,也是汹涌的泛滥着。
“胡闹,初月,再说这样的话,娘可要生气了,女孩子矜持自重最为重要,千万不要和草原上的女孩子一样,疯疯癫癫的,是要被嘲笑和轻视的。”李夫人告诫这李初月。
李初月吐了舌头,装出一副惊吓的样子,一路小跑,又躲到内厅的屏风后面,继续偷听李守业和赤辞的说话。现在对李初月而言,拓跋云的任何一点信息,都是一剂兴奋剂。
她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放在了拓跋云的女人的位置上思考问题了,虽然她还不完全明白给一个男人做女人是什么概念。
“李大人,您的好意赤辞心里明白,当然,赤辞也做过那样的梦,但是拓跋天的夫人是四王爷的千金,拓跋天又是草原上最勇猛的将军,所以,我也只敢心里偷偷的想想。”赤辞郁闷的对李守业说道。
“赤辞军师,此言差矣,俗话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以你的智慧,要打败一个好勇斗狠的武夫,有什么难的吗?”李守业问道。
“这个?这个?在下还真的没有好好的合计过。”赤辞说道。
“我听说拓跋思忠的小儿子拓跋云已经小命难保了,是不是?你看看,所有的机会都会为你打开了,不是吗?”李守业突然问道。
“什么,拓跋云要死了吗?”赤辞还没有回答,李初月突然从屏风后面跳出来,大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