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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府灯火通明,连拓跋夫人也起来了,外面的声音噪杂烦乱。
拓跋思忠带着费烈将军来到后院,所有人看到拓跋思忠被绑着,都大惊失色,惊慌之余,一起跪在了后院,黑压压的跪倒了一片。他们那里见过如此的状况,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了。
李初月看到费烈将军,一个小跑,到了费烈的马前。
“费烈,你这是要干什么?你疯啦,带这么多人到拓跋府,你想造反呀?”李初月质问道。
费烈看到了李初月,惊喜异常,翻身下马,直接就在马下跪倒在地。
“李小姐,终于见到你了,吓死我了,你要有什么闪失,我费烈粉身碎骨也难以交代呀!太好了,小姐没事,是大家的福气呀!”费烈说着,喉咙都哽咽了。
李初月惊讶的看着费烈,“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有事,我不过是到拓跋伯伯的府上来看望一个朋友,拓跋府里的人除了你费烈,都和气的很的。”李初月责怪的说道。
看到拓跋思忠被绑着,李初月急忙去给拓跋思忠解开绳子,对拓跋思忠深施一礼,说道:“拓跋伯伯,都是小女不识大体,害得拓跋伯伯受苦了,我给您道歉,请原谅我的鲁莽无知。”李初月此时的言语和此前完全判若两人,端庄礼仪,搞得拓跋府的一干人等大跌眼镜。
“哦,李大小姐,属下告罪了,没有款待好小姐,让李大人着急,实在是属下的罪过,不怪费烈将军,是我有错在前。”拓跋思忠看到李初月原来如此善解人意,心里不停的赞叹,所以,急忙向李初月施礼告罪。
“大小姐,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事了,我们可否连夜启程,返回大唐,李大人肯定焦急,说不定也在来轨州的路上了。”费烈说道。
李初月看了四周一眼,朗声说道:“各位都起来吧,今晚是我一时玩性大起,搅扰了拓跋府的各位,李初月给大家道歉赔礼了。”李初月说完,对着大厅的方向,深施一礼。
果然是大家闺秀,爽朗坦荡,拓跋思忠也觉得现在面子也找回来了,就力主费烈将军和一帮士兵就在拓跋府休息,待天亮后吃过早餐再走。
“这恐怕不行,拓跋族主,刚才在下冒昧,都是担心李小姐,失礼之处,拓跋族主包涵,但是这么多人,叨扰你们,也是不妥,加上李大人思女心切,还是早点回去,也让李大人安心。”费烈也表示了歉意,党项族是豪爽和宽宏大量的民族,拓跋思忠一时也觉得是自己草率,开始就没有问清楚李初月的来历,不觉也是一阵惭愧。
“好了,拓跋伯伯,我们是要告辞了,不过,晚辈有一个不情之请,请拓跋伯伯务必答应。”李初月突然说道。
“李小姐有何见地尽管吩咐,属下没有不依之理。请讲。”拓跋思忠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姑娘,不愧是李姓的女孩,说几句话很是中听。
“我此次是专门来探视拓跋云的,我看了他的伤势,如果这样下去,多有不妥,所以我斗胆请拓跋伯伯让我带拓跋云到西域都护府驻地,找几个更可靠的医官给他诊治,晚辈就这一个心愿。”李初月说完,眼睛定定的看着拓跋思忠。
这有点奇葩了吧?你一个小姑娘,带走我的儿子?这于情于礼都大为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