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思忠视若不见,但是后院的武士们却把费烈一伙围住了。
“大胆,都瞎眼了吗?连我大唐的军队也敢阻拦?你们是活腻味了吗?”费烈呵斥道。费烈虽然觉得李守业有点任性,但是自己不敢违逆老大的意思,军人服从是天职。
李守业当然没有进来,他在距离拓跋府几里之外扎住队伍,只派了费烈去带人。
李初月用女儿的方式,给了李守业许多的鼓励。李初月像一个雀儿一样的欢悦。
“费将军,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请问有没有知会我家老爷一声?”旋日手按在刀柄上,问道。
“你家老爷?这里是大唐的属地,我们只听命于李大人,让开,我们不过是带走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的废话。”费烈一声吆喝,早有十几个武士将拓跋云和躺身的床榻,一起抬起来,旁若无人的抬起就走。
细封玲,费听雨,和一帮丫鬟,老婆子,都被搞蒙了,虽然一个个十二分的不愿意,但是,面对明晃晃的刀枪,都不敢轻举妄动,任由费烈的手下将拓跋云稀里糊涂的带走了。
“快去通报老爷。”旋日对身边的武士喊道,就有两个武士急忙跑走了。
旋日等武士,从四面围着费烈的军队,一步步眼看费烈的兵勇将拓跋云抬走,他们也是敢怒不敢动,直到拓跋云被抬出了拓跋府,旋日才一屁股坐在大门口,颓丧的看着费烈的队伍走远。
“旋日,发生什么事情了?谁带走了拓跋云?”旋日听到拓跋思忠的喝问才站起来,说道:“回老爷,费烈将军将拓跋云少爷带走了,我们都不敢动手呀?”旋日委屈的说道。
“动什么手?走,和我去问问。”拓跋思忠跨上战马,旋日等也急忙上马引路,朝着费烈走远的方向追去。
李守业放弃了自己的乘坐的马车,把拓跋云在车上放平整,李初月早已经坐在拓跋云的身边,手忙脚乱的照顾起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这就是自己的夫君?只有坐在了拓跋云的身边,把拓跋云的手攥在自己的手里,李初月才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而自己也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她好开心。
拓跋云迷迷糊糊的被折腾醒了,除了闻到了一股女孩子特有的清甜的体香之外,就觉得自己被摇晃得周身又要散架了。
为什么这几天,有这么多不同的女孩子的香气可以闻到?而且怎么都这样的甜丝丝的好闻?这都是些什么样的女孩子?自己这么有艳福?
自己难道是逆天了?
拓跋云也闻过繁华都市里女孩子的味道,但是都是化妆品的艳俗之气,偶尔也有素面的女孩子,但是也是一身床榻的腥骚之气,好像每一个长成的都市女孩,都是浸泡在爱--欲之中的,根本感受不到女孩子自然的,香甜的体香。
拓跋云被李初月清甜的体香迷得晕晕乎乎,同时李初月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像母亲的抚爱一样,从他麻木的手臂,缓缓的浸润到了拓跋云的心田。他不由自主的手指在李初月的手心里,颤动了一下。
“拓跋云醒了。拓跋云醒了。”李初月欣喜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