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夫笑容满面的驾车缓缓离开,心中还想着这个先生人挺好,就是脑瓜不太正常。
砰!
一声枪响,在霸王区凯旋街这个古老的街头上空回荡。
马夫微微一愣,随后赶紧扬起鞭子抽打马儿,加速离去。
就在凯旋街银行门口,一个挎着公文包的中年人捂着喷血的胸口倒下,尖叫声此起彼伏,人们慌张的四处逃窜。
在中年人的身边,凤呈祥取出鸳鸯手绢擦拭了一下喷溅在脸上的鲜血,然后慢条斯理的折好收起,摊开报纸,好心的将其覆盖在了死不瞑目的中年人脸上,这才扭头对三米外一个举枪的麻子脸年轻人说道:“抱歉,你打歪了。”
麻子脸年轻人扔掉了枪,从后腰拔出一把斧头就甩了出来。
斧头擦着凤呈祥的脸和肩膀飞了出去,击中了凤呈祥身后一个举着火枪的年轻人身上,很明显,他和麻子脸是同伙。
临死前,年轻人开了一枪,银行的霓虹灯招牌应声而落,正好砸中有一个从银行中冲出来的同伙头顶。
招牌碎了一地,这个还没来得及喊出一句台词的同伙一声不吭的倒在招牌下面,血流一地。
尖叫声更加刺耳,十几个人从四面方冲了出来,一个从2楼一跃而下,摔断了腿。一个手中火枪失火,击中前方同伴的后心。有的太过激动,一头撞在了玻璃门上。有的左脚半右脚,一个平地摔,然后后面的同伴先后因他摔倒,滚成一团。
最后有两个人经历千难万险冲到了凤呈祥身边,手中的枪顶住了凤呈祥的脑袋。其中一个脸上露出狞笑,他不信你这样凤呈祥还能躲过去,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一声巨响火枪炸弹,这人被碎片打翻在地。凤呈祥用手指掏着耳膜刺痛的耳朵,扭过头来看另一个人。另一个的一个哆嗦,扔掉了火枪,拔出匕首,不小心割断了自己的手腕动脉,血如泉涌。
他呆了一下,凤呈祥提醒他:“捂住伤口,小心血流光了。”
他如梦初醒,扔掉匕首插在了自己的脚背上,然后倒地惨叫。
凤呈祥无奈的耸了耸肩,看向了最开始朝他开枪的麻子脸年轻人,麻子脸年轻人目睹了这一切,手足无措。他想拔匕首,却不敢,想走,同样不敢,想上前杀了凤呈祥,更加不敢。
凤呈祥问道:“说吧,是不是楚红派你们来的?”
“不是。”麻子脸年轻人冷汗直冒,双脚颤抖。
“那是谁派你来的?”
“张大帅。”
“哪个张大帅?”凤呈祥疑惑的问。
“鸳姨太的丈夫。”
“哦!”凤呈祥想起了那个穿着旗袍的风**人,这个女人让他一度感慨发明旗袍的爷爷真会玩,于是恍然:“原来是他,这就难怪了,我说除了楚红那丫头之外,还有谁和我有这么大的仇呢。”
倒地的人中,一个人艰难地抬起了手中的火枪对准了凤呈祥。
砰!
麻子脸年轻人飙血倒地。
凤呈祥摇了摇头,抬脚慢悠悠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没等他走了多久,一辆轿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车门打开,一个一身正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激动的说道:“凤爷,您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您一定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