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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先前傅南衡曾经说过陈数的“曲线”政策,后来,经过我的慢慢思量,我也觉察出来,陈数对我是有意思的,“哥们儿”的确是他的曲线而已,所以,我故意说“我老公”怎样怎样,为的也是打消他的一些念头。
我发现傅南衡在发现情敌这方面的确独具慧眼。
这几天,他去外地出差了,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相思之苦”,以前也和他分别过,不过,总是带着对他的怨恨,这次不是,我半夜常常一个人醒来,睡不着觉,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刻在我的骨子里了,可能这一辈子两个人都分不开了。
所以,以前和他分别的事情,都算得上是我的傻气。
他回来的那一天,我正在下楼,他抱住我就开始啃吻我,边吻边说,“想老公了没有?”
我也双手攀住了他,“好想你了,总觉得一个人缺好多好多的东西!”
“缺什么了?嗯?欢?”他声音是沙哑到低沉地说不出声音来,唇在我腮边酥酥麻麻地吻着。
“缺什么,你知道!”我现在也已经变得和他一样污了,不仅他的话能够听得懂,而且能够很快地反应过来,我知道,他只有在感情很强烈很强烈的时候才叫我“欢”,这种强烈一般是在床上,若是感情强烈,会叫我“欢欢”,一般跟我说话的时候,叫“初欢”。
接着,他就把我抱进了房间里,虽然他还是没有好,可是,我们除了那个动作,几乎所有的动作都做了,越这样,才越空虚!
晚上,孩子们都跟着姥姥和苏阿姨睡了,我一个人坐在我和傅南衡的房间里画图,他好像一直在我旁边站着来着。
因为专注在所画的图上,所以,我没有看到他在看什么。
我手里拿着铅笔,因为在想一个问题,所以不自觉地在转着笔,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与我无关。
忽然,整个房间都黑暗了。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呢,自然很诧异。
别墅区停电,这可真少见啊。
因为很黑,所以,我挺害怕的。
知道他就在近旁,所以,我伸出手来摸索他的手,他用手叉住我。
“怎么停电了呢?”我轻声埋怨了一句,目光从窗口看出去,好像整个别墅区都停电了。
“不知道,可能突然检修什么!”他的声音也很温和。
在黑暗中听来,尤其让人觉得亲近。
“你刚才坐的写字台的底下,好像有一包新的蜡烛,你拿出来。”他说了一句。
我还是不松开他的手,因为不适应黑暗,所以,我一手拉着他,一手伸手去摸,可是没摸着,因为我本来就没见过在哪。
“我没有摸着,你来。”我说了一句,然后小心地往后靠了靠,让他够蜡烛。
这个写字台是下面带盛键盘的那种设计。
他的手摸过来的时候,恰好,我就站在写字台不远处。
所以,他的手不经意往后面一退,便隔衣摸到了我那里。
本来是不经意的,可是,在触摸到之后,他的手便不动了,我也没动,没有试图躲开。
反正觉得浑身颤栗,热血上涌,呼吸急促。
以前虽然总是要要要,可是心里没有没有这种悸动的感觉。
他的手紧紧地叉紧了我的,我也使劲儿反握住了他。
良久,他拿出了蜡烛,打火机他知道在哪儿,点燃了蜡烛。
终究是蜡烛的光,很微弱,不过,蜡烛点燃的那一刻,那张俊朗的脸映在我面前,忽然生出一种古代人在拜堂的错觉,我是他的新娘,他是我的新郎。
他滴了两滴蜡油在桌子上,把拉住稳住,把我拉到了他身边,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揽着我的腰,朦胧中,他的样子才是最性感,最温存的。
“这种时刻,欢欢喜欢不喜欢?”他很轻柔地问。
我玩弄着他的衣襟,说了一句,“喜欢!”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也不能说是对不起,应该说是让欢欢生气或失望的事情,欢欢会怎么办?”他问了一句。
我愣怔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很真诚,所以我说,“如果不是事关道义,出轨,还有情谊这些的,我可能不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