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文宝不会顺从,他哪是怕事的主,色眯眯的从事业线上扫过后,他张口道:“是李丽莲李大美女吗?”
“我不认识你?”李丽莲轻轻挣脱,轻咬红唇的模样更加诱人。她的身体做出扭动姿态,双腿也在不时磨蹭,像是要走开,却又像欲拒还迎。
这番动作被卓乐峰看在眼里,虽不说,却心中有了判断。他倒是先把手松开,现在也没阻拦张文宝的“放肆”了。
女人真实反抗和假装反抗往往的判断点就是双腿和双唇。如果双腿一直在摆动却脚尖基本未曾离开原地,那十有八九女人是在伪装反抗。因为真正要挣脱时,她的双腿和双脚会本能指向逃跑点,哪怕是被吓得腿软,也一定不会让脚尖滞留原地,除非是她原本就不想离开。
至于紧咬双唇确实有害怕不满的含义,可也有另外的解读。女人歪头撩动头发、轻咬红唇以及翘起腿摆动脚尖被认为是三种最常见的女性主动释放诱惑力的动作。紧咬红唇时如果嘴唇不在抖动,且力道适中,则基本不是害怕不满。
此刻李丽莲的“抗拒”动作更像是一种扭扭作态下的撒娇。而对一个陌生男人撒娇,可见李丽莲是个有心机有想法的女人!那个时候,卓乐峰基本猜到左扒皮也许是被这个女人给玩了。
果不其然,待到挑明身份,说明来意后,李丽莲也赶忙解释了自己和左扒皮的关系。
原来李丽莲的丈夫一直在外地,自己一个人住在大龙山很是不方便,也常常会被一些小流氓小混混骚扰。直至后来,李丽莲认识了左扒皮。左扒皮垂涎李丽莲的美色,而李丽莲也想有个“靠山”。
“说实话,自从认识了左发成,我也确实没被人欺负过。”说到这里,李丽莲哀叹一声,她坐在驾驶位上掏出一根烟刚刚送到嘴边,副驾驶位上的张文宝已经将火送了上去。女人妩媚一笑,凑上去点着烟,手指还轻轻从张文宝的手背上划过,故作嗲气的说了声谢谢后,她继续道,“可我怎么会跟左发成这种人结婚?我老公虽说常年在外,一年也就回来二十来天,但他也比左发成靠谱。左发成这种人混在外面,指不定哪天就被抓了,而我老公收入稳定,也有前途,以后等他回来了,我还可以跟他好好过日子。我和左发成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想哄哄他,稳住他,好让他继续替我出头办事。结果他还当真了。哎!”
这女人说的理所当然,真不知道是替左发成悲哀还是替李丽莲的老公哀叹。
卓乐峰不想继续理会八卦消息,问道:“那六号晚上,左发成有没有来找你?”
“六号?”李丽莲性感的吐了个烟圈,思索一下后,道,“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左发成确实给我打过几个电话。他说想来我家过夜,还说第二天会跟他老婆签协议。我是怕他真离婚,还一直劝他冷静。他心情不太好,在电话里就破口大骂,说为了我可以啥都不要。我看他在气头说着酒话,也不好继续劝阻,便同意他过来。可我一直等到睡着,也没听见敲门声。”
“所以他一晚上都没来?”
李丽莲摇摇头:“其实警察已经来找我问过这事,我也是这么回复警察。我六号晚上确实没见到左发成,直至第二天,我才知道左发成死了。哎,如今他一死,我在大龙山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侧目闪出流光,妩媚带着娇艳,李丽莲冲着张文宝不断抛着媚眼。这番话,这波姿态,无疑是在向张文宝示好,也想等到张文宝的回应。
张文宝怎可不领会,他眼泛狼光,道:“我和左扒皮有点交情,也在查他的死因。我给你留个电话,你有左发成的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
他和左发成有个屁交情!这货纯粹只是想和李丽莲勾搭上,估摸也想接左发成的班了!只是李丽莲这个尤物确实风骚,张文宝这种男人抵抗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后车座上的卓乐峰直接对张文宝投过白眼,可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李丽莲的身体上,依旧关注着案情:“左扒皮最后给你的那一通电话大概是在几点?”
“我查查!”李丽莲拿出手机翻找通话记录,终究找到显示时间,“晚上九点四十一!”
九点四十一?
连张文宝都觉得有点奇怪:“他们不到九点结束酒局,左发成最后一通电话九点四十一打给你。中间快有五十分钟的时间,这家伙在干嘛?难道先回了一趟家?”
不可能回家!因为监控并没有显示左发成之前回过家。当然,卓乐峰不可能对他们说这番结果,否则会让张文宝有疑心。他现在也需要顺着这个思路思考下去。
“以你对左发成的了解,一般晚上他喝过酒后,如果不回家,也不来你这,他还会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