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莎,我们真要去参加那个什么记者招待会么。”尤妮斯小声说到。
特蕾莎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通行名牌,说到:“看清楚了,我叫做「安倍」。”说罢,她又轻轻拿起了尤妮斯戴着的名牌,对她说:“还有你自己的,也看清楚了,你叫做「石原」。”
“好吧……安倍,告诉我你接下来想干什么?不管你想要怎么做,总得有个计划不是么?”尤妮斯道,“难道我们要去记者招待会上听他(源)告诉我们敢助在哪么?”
“不,那个Boy不会告诉我们爆破在哪,因为他自己现在也都还不知道。傻了吧?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就明白了——第一,他根本不在抓捕现场……因为我们追出酒吧以后就把他和青山给跟丢了;警方事先是并不知道敢助藏身所在的,关于那个地方一定是在审问了青山之后才得知的。他们逃走的时候乘坐的是一辆的士,源真浩不可能当着的士司机的面对青山进行审讯,那样的话,他们只能在甩脱我们之后去往就近的警署,而要确定甩掉我们,他至少需要5到10分钟的时间。在那之后他最可能在的地方是——没错!一定是川崎!十分钟完全足够开车从东京到川崎了。他一定是在川崎市的某一个警署里对青山进行的审问。据我所知青山并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就算是他有着一副铁齿铜牙,也得啃上个半个小时吧?他是从青山那里得知敢助在哪的,然后用行动电话通知的横滨警方进行抓捕。我敢断定他并没有直接参与抓捕指挥,如果是他直接指挥的抓捕行动,敢助绝对没这么容易就从现场脱身。”说到这,特蕾莎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有什么好笑的。那个家伙可是从我们手里抓走了青山,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尤妮斯说。
特蕾莎道:“我笑他左臣无谋,源氏少智。”
“你什么意思?”
“咳咳……素闻横滨有「三羽鸟」,一个左臣、一个源,还有一个老得眉毛都白了的坂本。坂本雄夫虽然厉害却怕事求稳,至于那个左臣羽就更不用提了,就剩下埋在土里的一盒骨灰了。我最担心的恰恰是这个入行不到半年,却一路晋升到「警部」的源真浩。他的本事你也看到了……耻辱啊,这真可是莫大的耻辱啊。我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羞辱过了,上次……还是被左臣那个家伙……说起来那已经过去很久了。”
“看你那一脸怀念的样子,莫非你是M,专门就喜欢被人家羞辱么?”
“说什么呢……我只是有些怜惜我那位曾经最强大的对手罢了。唉……死的太惨了,几乎是尸骨无存啊……”
“现在不是发感叹的时候。”尤妮斯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说到,“你也就剩下易容术这一样本事拿的出手了。”
“我这可是拜师学艺了三年,从「黑夜の羽」那里学来的。”她骄傲的说。“你可以说我枪法不行,但不能说我的易容术不好。这可是我吃饭的本事。”
“得了吧……”尤妮斯一脸不相信的说,“你今年才几岁啊?黑夜の羽可是都已经消声灭迹快二十年了,你上哪找的他学的本事?”
听到她尤妮斯,特蕾莎脸上的更加流露出了一种难以掩饰的,近乎于得意忘形的笑容。她笑着说到:“怎么?小丑,你看我像多少岁的人?”
“虽然组织内的人相互都不知道对方进入组织前的身份信息……但我看你怎么着也不会超过二十八岁吧?难道你八岁不到就……”
“Girl(女孩),”她说,“别瞎猜了,反正我比你要年长就对了。像你这种小丫头,就算叫我声阿姨也不吃亏啊。”
尤妮斯白了她一眼,吐槽到:“你这个老女人不会已经四十多岁了吧?”
“噗……”特蕾莎汗颜了,“说什么呢……我有那么老吗?”
尤妮斯反问到:“你既然连四十岁都不到,那么我这个二十出头的人为什么要管叫你阿姨?!你被源真浩吓昏了头么!?”
“不不不,区区一个小Boy怎么可能吓到我。我刚才忘了告诉你,虽然我说那个小Boy是最令我担心的,但是我忘了跟你说的是,最令我忌惮的却是他身边的那个冒牌的左臣羽。”说到这,特蕾莎皱起了眉毛,“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冒出来的家伙,可是你也见识过了,他的本事可不小啊!”
尤妮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额头。
“如果今天不是我们两个人联手……而是只凭你一个人去和他交手的话,你就得栽在他手里了。”特蕾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