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就更奇怪了,那日她分明是以男装示人,按理来说辰雨鹤应该没有认出她才对,可这请帖……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花暖见温遥半天不说话,便试着戳了戳她,轻声地唤道。
“啊?没什么,这是丞相府的嫡小姐下的请帖,邀我三日后去她的及笄礼呢!”温遥笑着将折子收进了自己的衣袖里,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一听这话,花暖大吃乐一惊,忙快走了两步,追上来问道:“丞相府的嫡小姐,可是辰雨鹤小姐?!”
“是啊,就是她。”温遥疑惑地看了过来,不就是丞相府吗,为何惊讶成这幅模样?
“小姐啊,这及笄礼去不得!”花暖难得认真地说道,拉住温遥死活不肯松手。
“为何?”听花暖这么一说,温遥倒是来了兴致,这个辰雨鹤究竟是个什么魔鬼,为何让小丫头受的如此惊吓?
“您不知道,这辰小姐啊,在京城的名声可以劣得很呢!嚣张跋扈,唯利是图,这么多年来从没人愿意同她做朋友!还有啊,她心眼儿也坏的很,总是变着法儿折磨人,做她的婢女都是要签生死契的!”花暖瞪着一双眼睛说着,仿佛她家小姐下一刻就要受到辰雨鹤的迫害一般。
“哈哈哈!”温遥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花暖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理解小姐为何会发笑,“小姐,您笑什么啊?这难道还不恐怖吗?”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好奇,这辰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竟然把你吓成这样。”温遥伸手在花暖的背上抚了抚,以示安慰。
“小姐,您可别不当真!奴婢可没骗您!这辰小姐的事迹早就在京城传开了,大家都这么说!”见温遥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花暖更着急了,抓住她的衣袖使劲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