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温遥可是忙得很,沈煦远一大早就带着几本厚厚的书来到了流觞居。
彼时,温遥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坐在铜镜前连连打着哈欠。
终蓝站在她的身后,正飞快地给她绾着发髻花暖来来回回地在屋里走着,是在给温遥端着早饭。
“好啦,小姐,快些用了早饭,煦远公子还有要事同您相商呢。”花暖拿起勺子往瓷碗里舀了些白粥,推到了温遥的面前。
“要事?有什么好商量的啊……”她好不容易睁开了眼,拿起一块桃酥塞进了嘴里。
“煦远公子这都来了好几日了,是在和小姐商量及笄礼的事情吧。”终蓝倒是心里清楚得很,从梳妆台那边拿过来那支蛟珠珠钗,插在了温遥的头上。
“嗯,你说对了,”三下两下的,温遥就消灭完了一盘桃酥,接着又端起碗来,“上次去丞相府参加及笄之礼,差点没把我烦死!现在怎么就轮到我了?!”
“噗嗤”花暖和终蓝对视了一眼,忍俊不禁。
“好啦,小姐,莫要让煦远公子等急了。”
总算是收拾好了,终蓝急忙把温遥推了出来。
彼时,沈煦远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边品茶,一边看着什么书。
等温遥走近,他才把书放下,笑道:“小丫头睡醒了没有?”
“没有!”温遥委屈地把嘴撅了起来,坐在了沈煦远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