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自己会收取报酬。”他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陈悠没听清,“你说什么?”
易北寒给她倒酒,“什么时候搬来住?”他口吻清风云淡,似美酒,叫人听沉醉。
“不知道。”虽然说要走,但是那里毕竟是她的家,她和杜默青也没离婚,很多事情若没一个不得不搬走的理由,是下不了决心的。
易北寒没有在说话,只是不停的给她倒酒。
人长得好看是有优势的,此刻陈悠就感觉,他这么好看的人给自己倒酒,自己要是不喝,那就是暴殄天物!
一杯一杯的白兰地下肚,她的眼花了,眼前的易北寒变得朦胧不轻,“我醉了,不能喝了,我要回去。”她跄踉着要离开,哪知道才离开依靠的吧台身体笔直的往一旁倒去。
陈悠醉的厉害,只感觉天翻地覆,大脑迟钝,做不出任何应对措施。
她闭上眼等了半响,疼痛感没有,感觉自己相似漂浮在空中,浮浮沉沉的浑身舒服。
易北寒一把将醉的一滩泥的人儿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她的卧房。
陈悠感觉自己身在云端,躺在棉花上,满足的往温暖的源头靠过去,“真好,酒真好喝。”
易北寒看着手脚并用缠着自己的小女人,有些压印不住原始的欲ang,身体热得不受控制,浑身的细胞沸腾,叫嚣着要她……要她……
如果年轻五岁,他会毫不犹豫将她占为己有,把她藏起来,让她远离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男人。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思考的事情比较全面,这一夜他是快活了,天一亮,他将会痛苦一辈子……
冬雨绵绵,空气中弥漫着很重的湿气,气温下降了几度,叫人舍不得出被窝,尤其是被窝还有一个舒服的大暖炉的情况下。
陈悠本能的往那边靠过去,伸手摸了摸,触感格外的好,而那个被摸者瞬间紧绷,隔着衣料她便感受到对方得到很好锻炼的肌肉!
有肌肉!是男人!
陈悠猛地睁眼,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俊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男性面容!
对方在她睁眼那一刻也醒来,四目撞到了一起,两人的身体紧绷,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陈悠才惊坐起,慌乱的从床上摔了下去。
“易……您怎么在我床上?”
相对陈悠的惊慌失措,易北寒镇定自若的起身,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盯着趴在床边缘的陈悠,“昨晚你喝醉了,抱着我不放。”
陈悠:“……”
易北寒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降温了,来床上说话。”
陈悠摇头,昨晚酒醉和他睡了一晚,如今清醒还往床上爬,她脑中坏了啊!
易北寒见她不肯上来,也不强求,拿了他的外套弯腰披在她身上。
陈悠呆若木鸡的看着他靠近,又退开,“然后呢?”自己没发酒疯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情吧?
“然后?”易北寒蹙眉。
“我们没……我没对您怎样吧?”天啦,来一道闪电劈死自己吧!
为什么一旦遇上他,丢脸的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出现。
易北寒道:“发生了什么你要对我负责吗?”
陈悠叫苦,她付不起啊!
“你别开玩笑了,我会被吓死的。”陈悠屏息盯着他。
易北寒瞧着她面色惨白,是真被吓着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悠松了一口气,对着他一鞠躬:“对不起。”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易北寒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嘴角上扬,真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陈悠和易北寒睡了一晚,吃早餐的时候也不敢看他,甚至一直到去上班,她都不敢和他说一句话。
白雪跑过来拍了失魂落魄的陈悠肩膀一下,“悠悠,月月今天怎么还没来?她以前可是从不迟到的。”
陈悠想到昨晚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要怎样说好?
石柳依旧在补妆,高傲的藐视一切。
当天早上小组会议,易北寒道:“郑月兰因为家里有事情需要请长假,暂时不来公司,她负责的项目全部交给陈悠。”
众人闻言都知道什么情况了!
纷纷看破不说破,就连石柳都多看了陈悠两眼。
会议结束,石柳和陈悠在茶水间遇见了,石柳煮了咖啡给陈悠一杯,“很抱歉,之前我误会你了。”
陈悠看出了石柳眼中的诚意,对方真心道歉,她也没有必要计较,“我早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