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非常时期说出这种话,是在帝君的伤口上撒盐啊!所有人都要认为自己快要成为皇后了,楚湘侯府热闹非凡,门槛怕是都要被踩没了吧!
“来人,将端婕妤请过来,并且带着小公主一块喝喝茶。”
生下皇嗣后,休养了一阵,日日带着娴儿玩,一刻都不忍放下
嫔主,皇上身边的公公来了
哄了娴儿,匆匆赶去前殿,那公公言
给嫔主请安,今儿皇上翻了您的牌子,嫔主早些准备
许久不见皇上,心中思念,以玫瑰沐浴,玫瑰露润体,换上纱衣,被抬至养心殿,不久,皇上至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语音柔柔,被皇上扶起,道
免礼,茹月身子可养好了?
听皇上言语,心下感动,柔声道
谢皇上关心,嫔妾身子早好了,让皇上挂心了
“嫔妾见过毓昭仪,见过五皇子。”
入殿,才行礼,五皇子也回礼,看着五皇子乖巧可爱,不禁勾起笑容。
“谢毓昭仪。”
看着毓昭仪与五皇子平易近人,心中有愧疚,皆是因为自己一番言语,毓昭仪胞妹才会随二哥父亲回天竺。新婚燕尔,却得离开这繁华之地,不过天竺景色也美,靠近南疆,倒是可以享受到京城若感受不到的异域风光。
“昭仪娘娘想必已经知道家父二兄长与二嫂嫂回天竺之事,也听闻过这提议是出自嫔妾之口吧。”
我坦言道,面有愧色,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她。
短短三个月便是夫人了,并没有人能够与之匹敌,就连太后都去了,元氏唐氏关氏不足为据。
“娘娘,二公主脸上很热,奴婢让人传了太医。”
连忙去二公主的殿内,小小的人儿,烧得都说梦话了,自己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儿,直到太医过来,检查了一番。
“娘娘,公主是寒冷导致发了烧,容臣去开些药,公主喝下,少出去行走,几日后便可无碍了。”
太医的话使得松了口气,湘湘自大出生身体虚弱,细心呵护,不料还是避免不了她生病。
“有劳太医,香儿去送送太医。”
将二公主放在床上,服下了太医的药,才肯离去。出去给她准备新的花儿,希望她看到可以避免出来的欲望。
行到琼筵宫,乌拉乌拉的人群,木棠拽了一位宫女,才知晓有人在这儿举办宴会。
“娘娘,她们好生大胆,这宴会无人禀告娘娘,摆明不把娘娘放在眼里啊!”
能做出这等事儿的,屈指可数,耐不住性子。有儿女榜身,终究无福享受高位权势。
“是有些胆大妄为了。”
“确是有所耳闻。”元懿有些惊讶,从前未看出来,这康贵姬说话倒是直性子,“不过既是康贵姬提的,左右总是要江家好的,只望江二公子莫要负了家妹,做姐姐的,总盼着妹妹过得好。”
看江氏面有愧色,元懿又道“去那天竺也好,远离这京城的弯弯绕绕,也过得更爽快些。”话虽这么说,私心里元懿还是希望幼妹只是一时留在天竺,终了仍能回京。
“嫔主,太后薨逝了。”
薜荔短短几字,却让我惊愕住。久久才反应过来,薜荔模样不似骗人之言,此事可不能开玩笑。不久,就听到丧钟之声,而我,也将身上的华服换作素衣,银钗换作荆钗。
我从慈宁宫走一遭,回宫已是午后。薜荔言,慧贵姬之父在朝堂上向帝君进言立后之事,惹得帝君不悦。
“薜荔,将那日为本嫔把脉的太医请来,本嫔也该处理处理此事。”
纤指揉着山根,蹙眉,同薜荔说着。薜荔明了我意,不久将太医带来。
“可知本嫔为何唤你来?”
“臣不知。”
我怒气上头,将案几上的茶盏扔在太医跟前,吓得太医连连后退。
“你身为太医,却出了误诊一事,这太医之位,你可担待得起?”
“嫔主饶命,臣知罪。”
我看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冷笑出声。这后宫之人多少眼红我手中协理权,看不惯我不过是贵姬,嘲笑我入宫多年,作为帝君枕边人多少年,却连皇嗣也无。
“薜荔,将他带去乾清宫,请示帝君,宫中万万不能留这混水摸鱼之人。这次是本嫔,下次,将可能误诊到帝君。”
“诺。”薜荔应言,带太医离开丽景轩。
我遣退轩中宫人,独自一人就在丽景轩内,环顾四壁,羡极了那些嫔妃,又厌极了自己。不禁热泪盈眶,小声啜泣着。
“不过这话确实出自嫔妾之口,只不过听者并非帝君罢了。”
非帝君,便只有太后。
听到毓昭仪能如此想法,欣慰许多。回忆起往昔与二哥相处时光,含笑为其美言一二:
“毓昭仪可以放心,家兄虽然错过为官机会,但是绝对不会亏待嫂嫂。家兄责任心之重,嫔妾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