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喃!”就在这个时候,寝宫的门被用力地推开,是夏渊。他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跪到了温喃的床边,用力地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处,“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温喃的脸洋溢起了幸福的表情,温柔地摸了摸夏渊的头发,“嗯,让您担心了。”
“怎么样?还有哪里疼吗?”夏渊松开了温喃,用手拨了拨她脸的发丝,满眼的担忧。
“多亏了褚公子,我已经不疼了。”
“那便好,那便好,你都不知道我这几日有多担心你,看着你疼,我的心也跟着一起疼。”
“您看看您,怎么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是不是这几夜都没有好好睡觉?”温喃摸向了夏渊眼底那浓浓的青黑色。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您可是皇啊,白日里已经那么辛苦了,若是晚再不好好休息,您要是也病倒了,这江山该由谁治理?”
“江山哪有你重要?”夏渊嘟了嘟嘴,脸写着的全是不满。
“您又说什么傻话呢。”
……
褚槐站起身,给两人让出了位置,拉着即使是戴着面具,也能看得出她铁青脸色的鸳鸯,往后退了几步。
“皇,我这徒弟第一次进宫,一直紧张得不行,现在她看着身体有些不大舒服,我就先带她回去休息了。”
“好,褚公子,您在皇城中有住的地方吗?若是没有的话,可以到太后的老宅中小住。”夏渊站起身来,将两人送往了寝宫门口。
“多谢皇的好意,我们这几日都住在徐太医的府中。”
“这样啊,您若是今后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尽管与朕说。”
“多谢皇。对了,皇后娘娘,晚的时候还需要再喝一次药,到时候我会让小枝替您送过来,那我就等明日的时候再来为皇后娘娘医诊。”已经踏出了寝宫的褚槐又重新往里探头,叮嘱道。
“好,褚公子慢走。”才刚躺下的温喃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夏渊赶忙走回了她的身边,扶着她。
“阿喃,你的身子才刚好,别太勉强了。”
褚槐轻轻地为两人关了门,将两人的对话阻隔在门的另一边。
“褚谷主,您这是要回去了吗?”一直站在门外徘徊的徐太医赶忙迎了来。
“嗯,带鸳儿回去休息了。”
“皇后娘娘这是生了什么病?”
“不过是中了六毒蛊的蛊毒罢了。喝几天药就好了。”
“六毒蛊?这是什么?怎么从没有在医书看见过?”
“这是自然,六毒蛊是西域独有的蛊,我也是西域的朋友告诉我,我才知道有这么一种蛊毒的。”
“真不愧是褚谷主,果然这天底下就没有谷主治不好的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