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愣住,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关侯接着道:“她的厉害你也知道,我们根本惹不起她,就算我们真的能对付她,将她抽筋拔骨,我们可能会死得更快。”
“为什么?”张南完全听不懂了。
“因为她的背景我们根本惹不起。”
“她是什么人?”
关侯抬头叹了口气道:“她根本就不是人,我早应该想到的。”
“不是人?那是什么?”张南云里雾里。
“她是神。”
“神?什么神?”
“救我们的神,也许只有她才能救我们了。”
“你到底在什么?”张南快要疯了。
关侯看了看张南,“我想告诉你,尊主想要造反,谋杀皇上,而且顾夫人已经插手此事,我知道尊主的手段,无论事成不成,都对我们没有好处,所以我决定帮顾夫人对付尊主。”
张南惊呆了,他瞪目结舌,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
“可是,尊主势力庞大,又高深莫测,那顾夫人又岂是他对手。”半晌,张南才回过神。
“现在谁是赢家还很难,所以我们就是在赌。”
“赌?”
“对,无论我们站在哪一边,都没有把握稳操胜券。”
“那为什么要选顾夫人呢?”
关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们若是站在尊主这边,我们只是马前卒,功劳没有,只是为他卖命而已,但若站在顾夫人这边,我们若赢,自是护驾有功,到时候升官晋爵,大有可能。”
张南想了想道:“可是那顾夫人只怕很难斗得过尊主。”
关侯:“我也想过,可是你别忘了我的,她的来历可不简单,她既已插手,当然会有所准备,何况她的身手你也领教过。”
张南当然知道恋尘绝不简单,她能在守卫森严的府衙进出自如,而且还将自己及妻女的胡须头发剃个干净还不觉,那岂是常人所能做到?
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背脊发凉,手不自禁的摸了摸下巴上刚蓄上的胡须。
“那,我们该怎么做?她知道我们的意愿吗?”
“我已见过她,我这手就是被她切下的。”关侯伸出左手。
张南这才看到,宽大的子下,关侯左手已经齐腕而断。
张南惊呆了。
“她为什么伤你?她逼你的吗?”
“不是,象她这种人,又怎会逼我。”
“她既然伤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帮她?你不恨她?”
“我为什么要恨她?”
“……”
“她本可以杀我的,而她只是废了我一只手。”
“……”
“我一直不服她,那时我才知道,我跟她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关侯哂笑道。
“难道她一剑就将你手废了?”
“她根本没用剑,她什么兵器都没用。”
“那她怎么将你手切下来的?”张南疑惑。
关侯淡淡的笑道:“来你可能不信,她只用一片树叶,就将我手切下了。”
“树叶?你是树上的那种树叶?”张南问。
“当然是树上的树叶,难道你以为是金叶子?”
张南眼里充满了惊奇,这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他的眼睛又瞪得凸了出来,象要掉出来一样。
“听你这么,我好象对她已有零信心了。”张南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