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夭觉得自个的七岁半可能就是人生的一个大槛,总是有各种计划之外的事儿发生,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她最开始本来是下来想看个肘子吃个狱友,结果发现她的狱友好像很好玩。
她就想着留下看看,然后知道知道了试炼场这么一个更好玩的地方。
她还找到了一个好打的大胖胖,这时候她以为这是一场愉快的游戏,接着愉快的心情因为震滚滚和汗腌臭袜子被打断了。
她本来打算找到汗腌臭袜子揍上一顿,然后拍拍爪子就走,结果她迷路了。
等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她又看到了她最不喜欢的一类人。
顾不夭承认,她不喜欢别人,别人也未必欢迎她,虽然这男的嘴上说的客气,但心里可能憋着坏。
尽管对这张脸她可能下不去手打,但她可以抬腿就走。
她抬了腿,她新收的小弟却张大了嘴愣在了原地看着柳轻舟,没有见识的样子很像她看见试炼场棚顶灵石的模样。
顾不夭很确信他们这个表情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叫柳轻舟的男的那张脸。
所以……顾不夭扬起小脸儿“嘛呢?”
谁能告诉告诉她,这两个玩意儿到底适不适合捡走,一惊一乍的样子让夭爷很没面子的呀!
郑炳低头张张嘴,这一言半语也说不清啊:“啊,他,东烬的,方寸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