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尘师太道:“虽未有性命之忧,但伤及到了脏腑,需疗养几日。”
秋琰珩愤懑道:“这天蓝液挥手非但未有悔改之意,反而更加猖獗,如此下去,整个武林定会陷入生灵涂炭!这天蓝液挥手如不铲除,武林定无平息之日!”一顿道:“方丈、师太,武林各门派商议决定在本月二十四在天蓝宫前的绝生崖围攻天蓝液挥手,我是前来特意通知方丈与师太的。”
海涵方丈道:“围攻之事虽不是光明磊落之事,但出于大局,只有如此,真希望任施主可以放下屠刀,如此也免了一场杀戮啊!”
脱尘师太嗒丧道:“是啊!真的不愿再看到任何杀戮了,恩怨难以分清,只希望任施主可以自己醒悟,以免去这场揪心的杀戮!”
秋琰珩道:“这也是大家所希望的,只是这天蓝液挥手是恶性不改,大家早已给过她机会,只是她不知醒悟,如今又出来为非作歹,想必方丈与师太已经见到她怙恶不悛的恶性。”
海涵方丈与脱尘师太皆喟然长叹,面目忧愁,看来一场血雨腥风的杀戮在所难免了。
秋琰珩离开少林寺后,又赶往逸幽居,将此事告知千手一娘,随后返回鸿恂帮。
对于围攻天蓝液挥手之事,大家皆未有半点异议,只是鉴于温孤玦夜的关系,到时真的要围攻天蓝液挥手,温孤玦夜极有可能会站向天蓝液挥手,到时无疑会成为对立,但为了大局,大家不得不如此为之。
不过也不知温孤玦夜与雪音现在何处,要是让雪音知道了真相,到时后果不堪设想,琴晟彬建议到时竭力让雪音不要去,不然事情很难应付,冰如雁、千手一娘也觉得这样最妥当。
玭珛三人进一家客栈打尖,正好耳闻隔桌正在议论此事,且对宫主出言不敬,勃然大怒!紫樱、慕琊欲持剑收拾这帮口无遮拦的幺麽小丑,不料,坐在正中的玭珛按捺住二人,对她二人摇首,她二人这才撄怒坐下。
慕琊斥道:“这帮无名鼠辈竟然这般不知好歹!竟然如此诋毁宫主!宫主一向做事光明磊落,何时有对不住武林各门派?”
紫樱愤慨道:“就是,他们这般无中生有的诋毁宫主,不好好教训他们一番,还以为我们天蓝宫好欺!”
玭珛道:“话虽说如此,但我想这些人也不会无中生有,定是有人假扮成宫主,故意嫁祸给宫主。”一顿,眉上扬道:“此事定要小心谨慎,假如真如这些人所言,在本月二十四武林各门派前往绝生崖围攻宫主,那到时宫主岂不是很危险?”一顿,勃然大惊道:“二十四不就是翌日?”对身旁的紫樱、慕琊神紧言急地道:“快!我们要尽快赶回宫中,将此事告知宫主,让宫主有所准备!”
紫樱、慕琊二人颔首,三人行色匆匆离开客栈,一路上皆闻到此事,看来此事确实属实。
慕琊道:“也不知道少宫主现在何处?”
玭珛一锁眉道:“鸿毛传信给少宫主,鸿毛知道少宫主身在何处。”
紫樱、慕琊觉得极为有理,便鸿毛传信给温孤玦夜,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向天蓝宫。
兹日,雪音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温孤玦夜建议回去,雪音爽快答应,二人徒步走下满天星,驾一匹白驹扬长而去。雪音很少骑马,在马背上那可真叫一个欣喜欲狂!温孤玦夜见雪音如此开心,也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