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兮语也不禁秀眉深锁,玉颜含上一层寒霜,看来日后她与温孤玦夜……想到这点,不禁心儿隐隐作痛。
琴晟彬虽然知道雪音极有可能不会来逸幽居,但还是抱着最后的祈祷与希望前来,但见雪音不在,心下甚为担忧。
见琴晟彬如此忧心,冰如雁心下也甚为挂心,不禁想到上次雪音离开,是温孤玦夜找到的,也许温孤玦夜会知道雪音会去何处,琴晟彬觉得甚为有理,眼下时间紧迫,只好飞鸽传书给温孤玦夜,希望可以从温孤玦夜那里得到一点关于雪音的讯息。
温孤玦夜独自一人在房内练功。
许时,耳闻一足音跫然由远而近,他便收了功,雍然而坐,步履轻盈地进来一抹倩倩之影,只见是雪瑾泠手中端着一盘点心,放在桌上,随后用比以往略微温和的声音道:“玦夜哥,我给你做了一些点心,你尝尝味道如何。”
温孤玦夜谢过,便来到桌边,雍然而坐,随手拿起一块点心正欲尝,天蓝液挥手登门进来,温孤玦夜起身让座,天蓝液挥手、温孤玦夜相继而坐,雪瑾泠让天蓝液挥手也尝尝她做的点心,这可是雪瑾泠的一片心意,天蓝液挥手与温孤玦夜当然要略尝一二,味道很好,天蓝液挥手不免夸赞一番。
半晌,一直伫立的雪瑾泠开口道:“娘,二十年前那件事后,血玉宫惨遭灭门之灾,那血玉宫现如今何人掌管?”
天蓝液挥手脸色有所变,看起来有些怫郁语怆然,黯然道:“自打那件事后,血玉宫与血玉剑一起不知所踪。”
雪瑾泠有所可惜,喟然长叹一声,道:“原本想再一睹旧景,看来是无缘了,真的甚是可惜!”
天蓝液挥手此时也有些黯然。
温孤玦夜的韵容好似有所变,又好似未变,只是眸子很深邃,深邃的很难看清。
从温孤玦夜房间出来,天蓝液挥手先回房,温孤玦夜与雪瑾泠信步于宫内,二人一直喑然,谁也未语。
喑然信步许时,雪瑾泠看了一眼身旁俊逸又冷梢的温孤玦夜,开口问道:“玦夜哥,那血玉宫与血玉剑难道真的成了谜?娘难道至今未找到它们的下落?”
温孤玦夜面目依然冷梢,漠然地道:“此事我不知晓,你应该问宫主。”
雪瑾泠见温孤玦夜如此冷漠,心下不禁有丝丝的失望与讪然,只好不再多问。
见宫苑上空有一只白鸽在盘旋,随后便飞落下来,在地上可爱的“咕咕”叫着。
皑儿上前,取下信鸽身上的信笺,见是写给少宫主的,未敢打开看,赶紧给温孤玦夜拿去。
找到温孤玦夜后,将信忙呈上,温孤玦夜打开一看,是琴晟彬写的信笺,是关于雪音不知所踪之事,在看到的瞬间,剑眉深锁,匆匆回信给琴晟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