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人回答,莫轻语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会。
他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我恨!”
“我恨王炎!毁我经脉,让我成为废人!”
“我恨极道宗,不尽心尽力去找父亲的下落!”
“我恨,恨这老天有眼无珠!”
“我恨,恨自己无能无力!”
莫轻语声嘶力竭的冲着波涛汹涌的海面吼叫着,发泄着心中挤压已经的负面情绪。
“我恨我恨我恨”
海面上回荡着莫轻语的怒吼,莫轻语的目光在回音中狰狞无比。
这并非是莫轻语在表达着自己的情绪,而是在他发出声声怒吼之后,从灵魂深处蔓延至头,乃至全身的剧痛感。
“呃啊啊”
莫轻语的十纸用力的扣在头上,头部撕裂性的痛感让他恨不得想将自己的脑袋掰开,将其中疼痛的源头彻底根除。
而在莫轻语疼痛欲死之时,在其灵魂深处正有微光闪烁,咱闪烁的微光中有一个模糊的形状正在形成。
此刻的莫轻语根本无暇发现在其灵魂深处的变化,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在这撕裂的疼痛下保持清醒,意识逐渐模糊,眼前蔚蓝的海面逐渐模糊,变得乌黑一片,彻底失去了意识。
“啊”
莫轻语挣扎着从木床上坐起,轻柔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看着周围的情况。
他此刻正躺在他小酒馆的木床上,周围空无一人。
正当他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时,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轻语,你醒了啊,你昨天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声音的主人走进屋中,声音也随之传入莫轻语耳中。
“张大婶,是你啊。”
莫轻语揉着头,声音虚弱的开口道。
张大婶算得上是莫轻语的邻居,在距离小酒馆不远的地方开着一家布衣店。
“轻语你要是太累就好好休息几天,我看你一个人维持这个小酒馆可真是不容易,我发现你时,你已经累昏在了海岸边上,当时我看你的脸色惨白,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张大婶口中说着,将一碗稀粥放在了莫轻语面前。
莫轻语口中谢着将稀粥接过,慢慢的喝着,他昏迷了一天一夜,现在真的有些饿了。
“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张大婶见莫轻语苏醒后的状态不错,便转身离开。
莫轻语口中连连称谢,目送张大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