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南秋被闹钟吵醒,她望望房间的装饰。一如既往地起床,梳头洗漱。母亲敲了敲房门:“小秋,要迟到了!”
饭桌上,父亲在看着报纸,上面都是澳门回归的新闻。
“妈,你不是想要我转学去名中吗?什么能办好?”她咬了一口油条,问道。
母亲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肯答应了,生怕她后悔,忙说:“很快的,下星期就能办好了。”
“那我这两天先不回学校了可以吗?我会在家好好看书的。”她又说。
母亲有些犹豫,父亲放下报纸:“行了,她去了也难过,要和朋友分开了嘛。”
母亲答应后,她突然热泪涌上眼眶:“谢谢你,妈。”
父母都觉得女儿今天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墙上的电子钟表显示: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汝可愿签订此契,献吾名姓平生事,免生生世世轮回之苦,供吾所遣?”扶朝惯例般地咏出这话,别南秋跪在面前,下一秒已经变成一缕细线,缠绕住扶朝的手腕。“啪”地一声,是红豆手串落地的响声。扶桑拾起手串,找出一个合适的木盒,妥善安放。
遗世录上又多了一个名字。
“扶朝,让她叫红豆吧。”秦夕理所当然地说。
“你真该多读点书。”扶朝嘲笑道。
“红豆怎么了!多可爱啊!”话虽这么说,她还是问道:“所以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