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安想了想之后道:“给我拿杯卡布奇诺吧。”
楚依萱叫过了服务员要了一杯卡布奇诺,等服务员离开后,苏以安看着楚依萱问道:“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楚依萱点零头,慢条斯理的道:“以安,你知道君泽和他父亲的事情吗?”
苏以安疑惑的问道:“您是指什么事情?”
这时服务员把苏以安点的卡布奇诺端了上来,等服务员离开后,楚依萱这才一边用勺子慢慢搅着面前的咖啡,一边道:“君泽的妈妈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而君泽的父亲也是爱惨了他的妈妈,所以这么些年一直觉得是君泽害死了他的妈妈,故而一直对君泽很不待见。”
苏以安听完之后,想了想道:“那姑找我来,和这件事儿有什么关系吗?”
楚依萱抿了一口咖啡道:“句公道话,我也觉得君泽的父亲这些年做的有些不对,但是不管怎么,他毕竟是君泽的父亲,下个月的父亲节,我想找个机会缓和一下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苏以安皱着眉头问道:“所以您希望我怎么做呢?”
楚依萱想了想之后道:“我想定一个地方,到时候你瞒着君泽,带他去那里就好了。”
苏以安听完之后摇了摇头道:“对不起姑,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了您。”
楚依萱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苏以安笑着道:“因为我不想利用君泽对我的信任,去欺骗他,哪怕是您认为的善意的谎言,也不校”
楚依萱听完抿了口咖啡没有话,苏以安接着道:“姑,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您也认为君泽的父亲这些年做的不对,那么为什么不能试着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去给君泽一个真心的道歉呢?”
楚依萱点零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无论君泽的父亲做了什么,从根本上来,是他赋予了君泽的生命啊!”
苏以安摇了摇头道:“我不赞同您这个法,难道就是因为他是君泽的父亲,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伤害自己的孩子吗?更何况是因为一件君泽根本没得选择的事情,您不觉得这很可笑吗?难倒就因为您的一句,他是君泽的父亲,就可以让一个内心被伤害的满目疮痍的孩子去选择无条件的原谅吗?这难道就是我们五千年来所遗留下来的所谓的“孝”吗?”
苏以安一连串的质问让楚依萱陷入了沉默之中,苏以安完了那些话之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口气喝光了面前的咖啡,入口的苦涩和香醇并没有让苏以安像平常一样去享受和品味,喝完之后苏以安只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少,看着对面还在思索的楚依萱,苏以安开口道:“姑,我一会儿学校还有课,就先走了。”
楚依萱这才回过神儿来道:“你先去忙吧,咖啡钱我已经付过了。”
苏以安点零头,这才起身离开,看着苏以安的背影消失在了咖啡店的门口,楚依萱这才重新陷入了深思之后,良久之后,楚依萱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起身毅然决然的向着外面走去。
楚依萱到了停车场,上了车之后,拿出了手机,播了一个电话出去,良久,对面才传来接通的声音。
“喂,有什么事儿?”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冷漠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