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再次淹没岩土。
如此反复三次后,影分身化作烟雾散去,羽浑身是汗,异常的疲倦。
结合火遁和土遁本就是个精细活,极为消耗精神,加之影分身传来的疲倦,他几乎要就地躺下,好好睡一觉。
强打起精神,爬回石灰圈,倚着树干闭目养神,在野外不敢太深入的入睡。
体悟影分身传来的数据,羽心中思忖良久,却终不敌倦意,沉沉睡去。
迷糊间,一道悦耳的铃声惊醒正在睡梦中的羽,略还有些疲惫,但查克拉和体力充裕,他朝铃声传来的方向甩出一只苦无。
又摸出一支,反手持着横于胸前,随时准备出手将来袭之人杀死。
此时离天亮似乎还有两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凌晨四点左右,半夜三更,原始大森林中怎么可能会有人?
除非
是叛忍。
果然,一个年约二十二的青年男子出现在羽的视线中,手里拎着一只苦无,借着微弱的光,可见其护额上的砂忍村标志。
“不是叛忍?”羽不敢松懈。
警戒地望着眼前的青年,说:“有什么事?”
青年微欠身,将苦无扔开,说:“抱歉,我正在赶路,不小心误闯进来,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我这就绕路。”
彬彬有礼,反倒让羽觉得自己戒备的模样似乎不大好,而且此时有砂忍村的忍者前来
多半是借道岩隐村,前往木叶商谈赔偿的事,眼前的青年,非同小可。
既然是未来有爱的邻村好伙伴,羽没再咄咄逼人,伸手示意请出去,苦无却没收入忍具包。
“谢谢。”
青年躬身,远去。
离开陷阱后,没走几步,瞧见满目狼藉的林地,灼热尚存,肌肤有股火辣辣的疼痛感。
“这少年”
他目光一闪,旋即笑了笑,纵身跃入黑夜之中。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却没想到发现了如此有趣的情景,再根据布置得有章法的陷阱,他猜测那少年十之六七是木叶忍村的忍者。
本见陷阱,还以为是谁在半路拦截他,现在看来,倒是个美丽的误会。
“佐助和鸣人已经打完了吧”被人搅碎清梦,羽无心再眠,思绪飘到远方的终结谷。
想来二柱子现在出手有个分寸,至于白痴别突然爆种出二尾就好。
“十月三,离村已有两天,不知中藤椅是否已经看到我留下来的信,修行遇见不小的阻拦,但终有能克服的一日。”
从封印卷轴中取出笔记本,这上面他仅仅是写写一路上的所想所感,凡是涉及到修行的知识,统统藏进脑袋里。
写在纸上或许会容易查看,可哪天遗失的话心痛都是小事,只怕引起巨大的麻烦。
合上笔记本,他继续摊开三代的修行感悟,研习性质变化,结合昨晚得来的数据和经验,一点点的推敲。
于他而言,性质变化并不难,将他堵在血继界限门外的是两个点
一是火遁和土遁之间的平衡点。
二就是如何才能同时使出两个遁术,不可能未来每一战都分出影分身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