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南走了很久,江生却还是待在原地,思考着。他总觉得祁曦延会修习邪术和苏毕有关。
江淦见他有些不对劲,道:“阿生?爹已经走远了,你不走吗?”
被江淦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江生点点头。
想到哥哥五年前去过苏望氏参加苏全的冠礼宴,遂问道:“哥,五年前你参加苏全的冠礼宴时,有和苏毕说过话吗?你认为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只是在宴上和父亲一起寒暄了一会儿罢了。很是有礼。”江淦仔细的回想了当时初到平阳殿的场景,因为江雁南的原因,江淦也没有和苏毕说过几句话。
江生撑着右手摸着下巴:“那当时平阳殿内的装潢又如何?”
“虽说不上富丽堂皇,但也能赶上武道氏的扶风殿了。”江淦很认真地回答的同时也想知道江生在想些什么:“阿生,你是觉得苏毕有问题?”
江生没有隐瞒江淦的想法,诚实说道:“我是觉得祁曦延修习邪术可能和他有关。”
江淦问:“噢?怎么说?”
“苏毕虽然不是祁主氏的门内弟子,但在祁主氏也生活了十几年,祁曦延待他如兄弟,他修习的也是祁主氏一族的术法。可在灭祁一战中却能成为主要功臣之一,难道不可疑吗?”
江生许是累了,靠着一旁的柱子,接着分析道:“还有哥,你刚才说五年前平阳殿的装潢都能赶上扶风殿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顾清氏,江陵氏,武道氏都是百年家族,一代接一代的更新。可是在五年前一个才成立二十年的家族不仅成为了新四大家族,而且装潢和武道氏的扶风殿也能相媲美,那这是有多少的人力和财力?”
江生的分析让江淦也好好的思索了一番:“嗯。你所言不无道理。这苏望氏的发展也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