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景书记的病,钱副院长气势顿时一松,只是他还未开口,另外一名白大褂的人就借口道:景书记的病虽然我师暂时也检查不出来,但用银针之法最起码可以压制,倒是你,一个尚未拿到证书的小子空空白牙,真是不知所谓,说不得我要跟你们学校领导好好反应一下你的事情!
恩!
钱副院长也点点头,颇有同感道:马教授所言不错,现在的学生素质是要加强一些,尚未成为医生就已是狂的没边,这样的人我很质疑以后能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
两人一唱一和,宁涛的神色也阴沉了下来,当下就没好气的道:两位都是东海有名望的医师,自己能力不够不觉愧疚,没有反思,反而在这里教训起了别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宁涛虽然不认识这两人,但这两所医院他很是熟悉,从中夏大学医学院的学生毕业之后,莫不想进入这两所医院,原本宁涛对两人还算敬重,但看到对方咄咄逼人,泥人尚有几把火气,现在也终于忍不住了。
听到宁涛还敢讽刺自己,两人顿时来了火气,正想再度开口时,却被布神医单手抬了抬,制止了。
布神医抬起头,仔细的打量了宁涛一眼,就慢吞吞的道:小子,既然你这般能说会道,不知可有办法治好景书记的病!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可以试试,不过让景书记苏醒倒是问题不大!
宁涛想了想,就颇为保守的道。
眉心毕竟是人的重要部分,他也不清楚自己的透视能不能治疗,但想来最起码压制一下不成问题。
哦,不知你要用什么办法来让景书记苏醒,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倒是很想见识一番!
此方法乃是我祖传之术,施展之时,不能外传,不能有外人在场!
宁涛想了下,就摇摇头道。
布神医,我看不如让宁兄弟一试……景浩也走了过来,看气氛压抑的很厉害,就开口插了一句。
只是话语尚未说完,钱副院长单手一扬,就断然打断了对方的话语,神色肃然道:胡闹,景先生,你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就算不相信我师的医术,但让他来试,万一景书记出点什么事,责任由谁来承担?
这
景浩一时间也陷入到了犹豫之中,他不是不相信宁涛,而是这件事关系太大了,万一他父亲真的情况糟糕了,谁都付不起这个责任。
当下他一转头,就看向宁涛略感歉意道:宁兄弟,不如你和布神医商量一下,你们两人找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事实上,景浩心中也打鼓,他能请来布神医,对方就已经看在一些人的面子上,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但宁涛刚才露的一手又让他很震惊,一番权衡,他还真不好选择。
笑话,我师德高望重,岂能自掉身价与他商量?
钱副院长冷笑一声,就立刻开口拒绝道。
我说怪不得中医这般没落,我华夏泱泱大国,中医何等博大精深,但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固步自封的家伙,才走向了末路,真是让人心疼!
宁涛也是真生气了,这两人按理说都应该有慈悲心肠,也算是身居高位,却宛如小孩子一般,着实让他失望。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布神医的医术太高,在华夏简直称的上医术泰斗,学生满天下,如果放在外面,宁涛敢这般质疑布神医,估计等他毕业之后,没有哪一个医院敢收留他。
你……
钱副院长两人都是神色一滞,脸色涨的通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好在布神医的修养还好,听到这话火气反而消散了一些,突然问道:小子,你真有把握让景书记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