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还是赶快进屋吧!”
“为何?”我对于一脸怪异的看着我的桓邺感到一阵莫名。
“师父,入夏了。”
“所以?”
“我要沐浴了。”
“……”
这个天气,好像是有些闷热,不过——
“那你沐浴啊,为何要为师进屋。”
桓邺羞红了一张脸,“师父!男女授受不亲!”
“怕啥,你小时候,不是我帮你洗的?”我实在不解,以前他沐浴时,怎么没那么多讲究。
“现在……不一样!”一想到以前师父帮他搓身体的场景,他就感觉体内一阵火热。
“那好吧。”最后还是我妥协了。
“师父等等——”
“何事?”
“师父……以前有看过别人沐浴么?”
“没有。”
那就好——,桓邺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到这个了?
“没……没事,师父快进去吧。”
行吧,现在还敢催我走了,看来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要飞了。
整个身体浸入冰凉的河水中,缓解了刚才陌生的燥热感,怪不得师父喜欢把脚伸进来玩,确实挺舒服的。
等等——师父……脚……
陌生的燥热感又席卷而来。
第二日
“流夫子,请等一下。”
刚刚下学的桓邺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流碣子。
“桓邺啊~有什么需要请教的吗?”流碣子看着桓邺——这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天天长大的少年。
“夫子,近日我总感觉身体时不时燥热难耐、心慌意乱……”桓邺将自己近日的病症一一对着流碣子说了。
只见流碣子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是不是还时常睡不安稳?”
“正是。”时常睡不安稳!时常……梦见师父。
“是不是见到一个人后症状尤为明显。”
“正是!”见到……师父,症状加重。
“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子。”
“正是!!”
流夫子不愧是师父选中的夫子,他说的竟与自己不谋而合。
“咳咳”流碣子清了清嗓子,暗地里却笑开了花,想不到,刚长大一点,就对人家姑娘起了非分之想,嗤嗤嗤,这还得了。
“你应该得了一种病症!”
“何病?”
“相思病。”
“相思病是何病?”
“这个相思病啊,严重至极~只有一种治法……你日后见着那个让你病症加重的女子,亲她一下,病症就能缓解了。”
桓邺还丝毫不知自己正往流碣子挖的坑里面靠近。
回到住处,望着自己的师父,桓邺最终还是说出来了。
“师父,夫子说我得了一种病症!”
得了,这小子,一回来就给我一个‘惊喜’。
“什么病?”我还是有点担忧他,好好的,不知怎么就得病了。
最近我总觉得他怪怪的,原来是病了。
“夫子说是这是相思病。”
“相思病是什么病,有没有说用何法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