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地牢的两人哈哈大笑,轻蔑地看着杜灵溪。
杜灵溪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双手放在身前握了握,做出开打的姿势。
两个大汉见她摆出了姿势,怒吼着“咿呀”一声,冲向了杜灵溪。
杜灵溪见两人横冲直撞的作派,就已经明白这俩人不会功夫,她盯着跑来的两人,眼角露出浓烈的残忍和噬血。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毫不犹豫,她飞身抬脚狠狠踹在一人胸膛上,那人身体不受空制的后退着,重重撞在了铁栏杆上。
而杜灵溪落地时,疾步上前手掌蜷缩着抓向跑来的另一人脖子,五指用力一捏。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地牢中响起,那人来不及呼叫,当场断气而亡。
松开手,她噬血地盯着撞在栏杆上的那人,那人吓的双腿发抖,转身就要从地牢门口逃跑,
“呵呵……”杜灵溪唇角勾起,口中发出噬血的笑,笑声如地狱里的索命夺命鬼,听的大汉失声大叫,跑出地牢大门时,双腿不受控制地栽倒,趴在地上全身颤抖。
外面几个侍卫瞪大眼睛看着她,脚步凌乱后退着,直到后背“砰”的一声,撞到后面的铁栏杆上,才颤抖着身体停下脚步。
杜灵溪阴鸷地盯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到铁栏杆边,两只芊白细手抬起,轻轻握着冰凉的铁栏杆,冷冷道。
“你们,谁还要来?”
几个侍卫下意识摇头,想也不想转身就往外跑。
趴在地上的大汉慌忙站起身,抬脚向前跑,却被杜灵溪冷漠打断。
“把你的同伴带出去。”
大汉闻言,慌慌张张跑进地牢中,拉着地上的死尸就往外拖,好不容易拖到出了地牢。
他全身已经抖如筛糠,连那扇大开的铁栏杆门都来不及关,抖着双腿将死尸扛在肩膀上,逃命般向着地牢大门跑去。
地牢中寂静一片,所有人趴在铁栏杆前看着杜灵溪,看着大开的牢门中站着的娇小身影。
片刻后,诺大的地牢中,传出“啪啪啪”的响声,紧接着,就是一片掌事,掌声如雷,传出了地牢,传进了看守地牢大门的两人耳中。
“里面怎么回事?”黑色大门两边,一人转头向另一人问道。
那人转身看向地牢,他只看到无数人站在铁栏杆边上,不停的拍着巴掌,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视线往里扫了扫,没有发现其它异常,只好站直了身体,对那人回到。
“大概是关傻了,没事。”
那人点头:“哦,不对啊,刚刚那几个侍卫跑什么?”
另一人耸耸肩:“谁知道,估计是刚来的新人,没见过这阵仗,给吓的。”
两人相视一笑,想起几人跑出去的狼狈样子,同时露出轻蔑的眼神。
地牢内,杜灵溪重新将牢门关上,又慢条斯理地将锁重新锁上,转身走到床边沉默坐下,从腰间包裹里拿出蓝色书本,低头翻来再次研读起来……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中午,杜灵溪合上书本,眼神微眯,看向牢门外。
牢门外两个侍卫低着头,正在分发饭食,杜灵溪定睛一看,是一篮子馒头,和一桶看不出什么绿菜,她深呼口气,站起身走到铁栏杆边看着外面的侍卫。
侍卫每人只给一个馒头,半碗菜,杜灵溪感受着空无一物的肚子,抬眼盯着那可怜兮兮的饭菜,嘴唇用力抿着,心中暗想。
“这么一点饭菜,根本就不够吃的,早晨还不给吃饭,一天两顿,一顿只给一个馒头,别说吃了,连塞牙缝都不够。”
两个侍卫,正好分到了走到杜灵溪身边,其中一个拿出一个馒头,另一个人拿着勺子在桶里舀了半碗菜,递了过来。
杜灵溪伸手接过,抬眼看着递过来碗的侍卫,不看不打紧,一看惊的她双手不稳,差点失手把手中的碗给扔了。
“是他们!”
是谁?这两个侍卫正是小银子和袁渠!
小银子是因为昨天晚上听说,地牢中有人把侍卫打死了,这可是史无前例啊,要说前例,也有,就是失踪不见的杜灵溪。
所以他在听说这事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杜灵溪,他连夜他拉着袁渠商量着对策,第二天一早,就去地牢食堂里,大包大揽,把分派饭食的任务揽在了身上。
于是就有了杜灵溪看到的一幕。
小银子感觉到杜灵溪的异常,疑惑地抬头看着她,见她手中碗倾斜着,忍不住提醒道:“喂,你没事吧,碗里的菜要撒了。”
杜灵溪恍然惊醒,低头一看,可不是嘛,菜水已经顺着碗边流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