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总是令人震惊的,殷嘉彤眼睛瞪成铜铃大,想到家中也有一尊这样的大佛,才稍稍平缓了些心情,无不扼腕地道:“怎么长得好看的男人,都去喜欢男人了”
沈川媚知道她讲谁。
殷嵇九早就到了婚配的年纪,为何迟迟不娶亲,因为荆阳人都在猜,殷家的嵇九公子是断袖。
有这样的传闻,荆阳纵然有姑娘爱慕殷嵇九,也不敢轻易嫁,最后便宜了她这么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良姜隔着帷帘听她们聊,拉着缰绳啪啪甩马,马蹄哒哒带着焦躁前冲,四平八稳的马车被驾的晃晃摇摇。
长得好看的男人喜欢男人是断袖,但是长得好看女扮男装的假男人喜欢男人,这是大事。
良姜扯在耳根子的笑渐渐合拢,抿成一条线,她有心上人了,是谁
沈川媚拍拍车壁喊良姜:“不赶着走,放慢些。”
马车猛地刹住,外面同时响起一片震呼,有人呐喊有人哭瞬间乱糟糟,不知出了什么事。
殷嘉彤贴着车壁不敢动,凝神静气听外面的声音,不像是来抓她的,又暗暗松一口气。
绿竹挑开窗幔探头看,缩回来神情有些凝重:“公子,好像撞到人了。”
良姜已经下车去察看,马车旁妇人抱着倒在地上的孩子嚎啕大哭。
“你的孩子没有事,马车没有碰到他。”良姜面无表情说完转身要走。
妇人扒拉住他的腿,抱着死死不肯松手,嚷着没天理,要死要活要赔偿。
沈川媚让绿竹下去:“让良姜不要动怒,先把孩子和妇人带到铺子里,有事慢慢解决。”
是解决不是商量,解决比商量更好处理,绿竹领命去与妇人说道。
“你不下去看看都撞上孩子了。”殷嘉彤问道:“你可是有圣手称呼的玉公子啊。”
“良姜说孩子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沈川媚道:“是敲诈。”
“一个下人的话你也信”殷嘉彤话还没有说完,再次瞪大眼,惊愕不已道:“你喜欢的男人,不会就是他吧”
脑子太丰富的孩子,有时候也很让人头疼,沈川媚道:“不是。”
一口一个良姜叫的如此亲密还说不是,殷嘉彤耳朵听听根本不信,悄悄从窗幔的缝隙往外瞧,啧啧咂嘴:“就算你喜欢他,也不能因为他连良心都背弃,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窗幔的缝隙看不到受伤的孩子状况,但能看到绿竹的身影。
下去的绿竹三两言将人说动,出了一些碎银子请民众帮忙将孩子抬到百草堂。
人命关天啊,又是孩子,还有跑腿费,再听去的是和菩萨庙一样的百草堂,人人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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