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媚这边和良姜刚谈完事,若映也正好过来传话:“姑娘,殷老将军和殷公子前来祝贺,老爷让你过去见上一面。”
良姜还在屋子里,若映见状又道:“殷老将军方才旁敲侧击问老爷,姑娘屋子里的男子是谁,想是来的时候看到了,老爷说平日你主家,应是下人向你报事,给敷衍搪塞过去了。老夫人说这殷老将军不请自来,一来就盘问姑娘的事,怕是来意不简单,让奴婢带话来,一会儿仔细小心些,莫要漏了陷被殷家抓住什么把柄。”
沈川媚不甚在意的甩甩手往外走,笑道:“再怎么晋升现在也还只是一个医师,能有什么把柄需要小心的”
若映不说话,冲屋里的良姜努了努嘴。
良姜正要跨步出来。
川媚说他和绿竹待在这里不奇怪,可以正大光明的见人,所以他不再需要每次见她都小心谨慎偷偷摸摸的来。
可是冷不丁的对上若映怪责的眼神,良姜还是猛地顿住了脚步,有些不安的看向沈川媚,在想他是不是做错了
“祖母是怕殷老将军会将我屋里有男人的事传出去”沈川媚脸上的那份笑意没忍住,笑容更广,险些哈哈大笑起来。
若映一脸严肃道:“老夫人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祖母这是将殷老将军当成嘴碎的八婆了吗别这么杞人忧天,殷家的男儿们才不屑做梁上君子。”沈川媚说着,跨步走向大厅。
因着先皇刚逝去不久,举国上下还不能行祝贺礼,因此沈松中也只在家中让厨子准备了一桌菜,其余的未曾布置。
殷解自和殷嵇九的到来,也是让沈松中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好在有菜有酒,也不会太算失礼,再加上来的是不拘礼节的殷解自祖孙,很快他们就聊在了一块儿。
沈川媚踏进大厅时,殷解自已经和沈松中喝上了,不知他们说了什么,连原本叮咛着若映提醒她要小心些的沈老夫人,这会儿竟然也是眉开眼笑的看人。
沈川媚一一见礼,才在沈老夫人的身边坐下。
“我知道,这都是误会,嵇九早前就已经向我解释,那日正好有人醉酒,才和沈姑娘发生了冲突,不过后来也解决了,只是不知被哪个杂碎的胡言乱语,传成如今的言论。”殷解自继续刚才和沈松中的话题。
沈川媚听了一会儿,原来是在说远稻楼传言的事,显然殷解自根本就没有将外面传的她与殷嵇九的事放在心上,没放在心上,自然是不信。
“可不是,奸诈小人要害我儿”
沈松中因为殷解自的话宽了心,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容,总算舒朗下来。
“都不是大事,沈姑娘兰质蕙心,流言掩盖不了她的才华。”殷解自道。
听到最后,沈川媚都有些晕了,殷解自不讲来意,全场都在和沈松中讲她的好。真是专门来为她祝贺的她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殷嵇九,无声地询问。
殷嵇九对上她的眼,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也是一脸迷茫表示不知。
两人无声的互动,却还是落进了沈老夫人的眼里,见到沈川媚对殷嵇九的态度,再看殷嵇九时,沈老夫人的笑容更深了。
趁着气氛热络,殷解自还推了推殷嵇九道:“不是给沈姑娘准备了礼物,还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