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温暖干燥,盛曼月的手却是冰冰凉凉。
不多会儿,盛曼月的手就被捂热了,连带着心也跟着热了起来。
时意昭见她穿的单薄,就将自己身上的鹤氅解下来披在盛曼月的身上。
“你也穿的薄,我再怎么说身上还有件外披,你这样待会儿可就受不住了!”盛曼月有些着急的要把刚披上的鹤氅还给他。
时意昭面露笑意,“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当然啦,咱们还是回屋去吧,外面太冷了。”盛曼月不想他站在外面受冻,推着时意昭就进了屋。
也许是在这里伺候的久了,盛曼月对这里简直熟门熟路,径自走到矮几旁,慢慢的泡着茶,动作极为娴熟。
“看来你对这里很是熟悉呢,日后嫁来府中也就不用适应了。”这话带着几丝笑意从时意昭口中说出来。
盛曼月瞥了他一眼,随后羞赧的垂下头,嘟囔着,“谁要嫁给你了!”
“你不嫁我还要嫁谁?”时意昭眯起眸子,危险的目光直视着盛曼月,她眼神躲闪着,将手里泡好的茶递给他。
两人坐在窗边品热茶观雪景,自有一番乐趣。
冬日上朝时,祁文州处理了日常事务后,祁宣樊站了出来。
“禀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祁文州看他一眼,示意他说。
“儿臣昨日发现国师府外有几个黑衣人逡巡着,而看那几个人身手都很敏捷,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儿臣怀疑是死士……”
时意昭沉默着,其他大臣这会儿也都不安静了,互相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豢养死士这在天越朝可是死罪,尤其是臣子府中被发现这样的事,那更是难以逃脱罪名。
祁文州听了,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时意昭,随后又问祁宣樊,“三皇子想说什么?”
祁宣樊道:“儿臣是想说,这些死士应该是国师府的人,并且儿臣有证据,稍后散朝儿臣就交给父皇。”
朝臣们心中都清楚,这就是几个皇子之间的争斗,他们绝对不能随便站队。
时意昭压下心中思绪,等散朝后,和祁宣樊一起到了偏殿。
豢养死士不是小事,祁文州也不会随意下定论,祁宣樊下了朝就把所说的证据给交了上去。
祁文州捏着手里的书信,脸色晦暗不明,而仅仅是这封信就已经叫他忌惮了。
“国师,你还有什么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