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陈欣道。
一行人退回到陈村长家。
陈村长家是响水村少见的砖瓦房,去年新建的,条件比陈欣家好上不少,但对于从2019年重生到1984年来的陈欣来说,都差不多。
陈金宝的手是被镰刀割伤的,镰刀上有锈,清创之后再把伤口缝合好就可以了,是个小问题。
陈欣打开医药箱,凭着原主对这个医药箱的记忆,从里面取出橡皮管、镊子、棉棒、红汞、碘酒等工具和物品。
没有麻醉剂,没有生理药水,没有双氧水……
这个年代,药品和物资都太缺乏了。
只能不打麻醉硬上了。
好在这个年代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对于没有打麻醉的事,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
陈欣让陈村长把哭得一塌糊涂的孩子抱紧,又让孩子的母亲逗孩子,转移孩子的注意力。
她气定神闲的姿态、行云流水的动作、坚定自信的眼神,恍惚间,让周围密切关注的几人都产生了她其实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的想法。
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想:这一定是错觉。
不过,不管是不是错觉,这种想法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陈村长一家对陈欣手艺的看法。
在陈欣清理完创口、兀自拿出针线准备缝合的时候,陈村长犹豫了一下,他的妻子和儿媳也犹豫地看了他一眼,却谁也没有开口让陈欣停下来。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们对陈欣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