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曾听闻,是凡南齐女子无一不对我堂堂南齐的战神王爷渊弟你恋慕有佳。”
“毫不夸张的说其程度完全可以绕南齐一圈,这今日是怎么了?不知刚那位姑娘是何许人也?”
“居然敢拒绝我渊弟,看我不教训教训她。”
齐晟渊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稀客,稀客,今日是什么风居然将我南齐一直深居不出的黎王给吹来了。”
“也没有其他事情,只是墨行想向渊弟打听打听父皇狩猎时怎么突然就遇到刺杀的事。”
受人之托还真非易事,若非他有用的着那人的地方,还真不愿来这定王府,齐墨行心里想着,脸上却装作充满好奇的样子。
仿佛是真的好奇皇帝狩猎遇刺之事。
齐墨行突然问这话,听在齐晟渊耳内却给他一种这是父皇让齐墨行来套他话的举动。
父皇还是不相信他,认为他齐晟渊与这次刺杀有关,这才遣了齐墨行再来试探。
那天父皇遇刺时,他应正与乐无忧做那事,这怎么能说出去,除非他想受父皇惩罚。
想到这,于是他将那天和皇帝说的一番托词再次在齐墨行面前说了一遍。
也不知齐墨行是真听进去还是假听进去,最后也只是又简单问了几句,便起身告辞离开。
如此简单快速的询问与离开,又让齐晟渊一时迷茫不解起来。
再说乐无霜自离开定王府后直接便去了百草堂,去定王府时她让半夏在百草堂内等候于她。
此时想去百草堂直接叫上半夏一道回府。
却不想,在她来到后堂茶室时,里面已坐了一人。
半夏正在为其斟茶。
“回来了。”轻轻柔柔的声音听着让她感到惬意舒适。
她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喜欢上了这声音。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到他面前桌旁坐下,她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
“在你去了定王府时便来了。”他端起面前白瓷杯轻抿了一口。
黛眉轻蹙了下,她没说话,与他一样,端起白瓷杯轻抿了一口。
“可是觉得我今日来的太过巧合?”
没有说话,她算是默认。
“我知你今日去了定王府,所以早早便来了此处等候。”
“是你让齐墨行去的定王府?”她问出心中从一开始便怀疑的事。
“是。”他没有否认,而是直接承认。
“我久见不到你归来,便让齐墨行去了定王府。”
“你一直都着人跟踪我?”
“是,说跟踪着时难听,霜儿应该换个词,应该叫保护。”说这个时,他嘴角翘起,似很愉悦。
“不管怎么说,这次要谢谢你。”
人与人之间相处很奇怪,在她得知齐晟渊着人跟踪她时,气愤异常,在得知南宫宸亦派人跟踪她时她却没有任何感觉。
不,应该还是有点感觉的,也无非是感激居多。
回忆今日王府场景,若不是南宫宸着齐墨行前去,还指不定怎么脱身呢。
也无法预知齐晟渊那莽夫会做出什么惊人事情来。
是的,齐晟渊现在给她的感觉就像一莽夫。
还是个蛮横无理的莽夫。
也不知前世她是看上了他哪一点,就那么的对其死心塌地。
“掌柜,李姑娘来了。”后堂小厮轻敲了下茶室的门禀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