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给了威也施了,既然这样还是不肯松口,看来今天确实是见不到那个险些被白骨相公勾走的盈盈姑娘了。
只是不知道是谁,这样大的排场,能霸着青楼头牌不放
今天见不到,改天也是要见的。
只是来了都来了,总归要问点东西回去。
这秋水虽然不是当事人,搞不好多打赏点金银就能套出来有用话。
我便做出一副老大不情愿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老鸨见我松了口,立刻招呼左右的姑娘,“快带二位贵客往楼上厢房去仔细摆好了香片茶和点心瓜果先给客人弹琵琶解解闷儿”又嘹亮冲楼上道,“叫秋水出来接客了”
我和玄骋起身,由几位姑娘引着,上了楼。
在厢房里落座没多久,摆盘端茶的姑娘们退下,厢房的门轻轻响了三声。
门被推开,一位浑身素衣,身姿窈窕的姑娘抱着琵琶进了厢房,低眉顺眼走到半透明的屏风后坐下,拨了几声弦。
我一时有些怔愣。
原因并不是对方气质清冷干净,没有半分青楼女子的颓靡。
而是她的眼睛上,竟然覆着一条厚厚的白绫。